分卷(25)(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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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朕偏想看你穿。容璲的反骨上来,揪住傅秋锋衣领,硬是给他左边脸也公平地抹上手印,这才满意。
  傅秋锋放弃了擦脸,真诚道:陛下穿过的,臣再也不洗了,一定好好收藏,下次有机会出宫再买套一样的穿给陛下看。
  容璲:
  容璲打量他一眼,迈进殿门低声咕哝道:什么毛病。
  傅秋锋也随后跟进,环视一圈,简陋的正厅桌椅翻倒,墙壁的字画泛着老旧的黄,还有不少喷溅的液体痕迹,他伸手扶起一把椅子,容璲也没阻止他。
  傅秋锋就继续把台案摆回墙边,手上沾了不少灰尘,他干脆用衣袖一拂,却赫然看见台案那层厚厚的积灰下,红褐色的漆面满是纵横交错的划痕,露出浅色的木质内里。
  他对这种痕迹不陌生,曾经暗阁的监牢里也经常会有,指甲抠进刑架或者囚车,用力抓挠,发出刮蹭鼓膜一般的刺耳声响。
  容璲走过去,手指慢慢按在了台案边缘,闭了闭眼:太后唯独不为朕找先生教授武艺,朕只能偷偷练习,也试着爬上宫墙,可巡逻的侍卫发现朕,将朕带回了方舆宫,朕被太后关了一月的禁闭,又令冷宫增加守卫朕整整六年没见过母亲,然后,朕听说她疯了。
  傅秋锋整理好了正厅,几乎每把椅子和方桌都有抓痕,地板上散落的碎瓷片残留着干涸的血。
  是朕无能,朕没有办法救她走,朕连自己的母亲都救不了。容璲的唇角扯出一丝自嘲的弧度,有人逼疯了一个儿子的母亲,放在哪里都是不共戴天之仇,只有这皇宫例外,朕要叫他们父皇,母后,世上还有比皇家更荒诞可笑的地方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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