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俘虏(微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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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和爱欲一同流淌,不断地流淌。她在梦境中漂流,而她的乳汁又从她皮肤上滑落。
  甜蜜的乳水营造的,不就是最为洁白的梦境。梦境,可以承托起彼此最膨胀的欲望。而他可耻地浪费了这份馈赠,他不能完全含下她的液滴。
  原来唯一无穷的只有女孩身体的奥妙,它会不断滴下,直到坠在含羞的土地上,使土地生长出素净的花。
  一遍遍,赎罪一般,他吻她身体。
  他说这只是梦的开端,她还可以继续深入。
  因为在两人肌肤间往来着的这份亲密,是宇宙最正确的秩序。只要再次走到这个地方接受这一切,就永远有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正确的路,这条路能够重塑她的身体和灵魂。
  像是河流,通往灯心草之地的河流,永恒地沿岸流淌。
  美妙的关于水的幻觉,她柔软的内壁也淌出液体,内壁挤压着她的核心。
  关于交媾的欲望,在她体内泛滥成灾。
  此时,温却多余地渴望起一个纯洁的吻,不为别的,可能她只是爱好吻,她渴望吻那些让她快乐的人。
  所以她吻他。
  不幸的是,唇瓣与唇瓣的接触似乎引发了禁忌,未知的存在定下过残暴的规矩。
  她醒来了。
  清晨,薄汗湿透了她身体。大腿之间柔滑的地方也空虚到难以忍受。
  梦里的人是谁,再明显不过。
  她费力呼吸。
  是的,不太可能是别人。但她还是要确定的答案,不能有偏差,她转头看向身边躺着的天使,也许应该问一问他。
  说起来,就在今天早些时候,希奥多盛赞她的法语发音达到了法国叁岁小孩的水平,为此他尝试着教了她好些法国童谣。
  其中就有一首,特别适合叫人起床。
  她轻声开始吟唱:
  “云雀啊云雀,温柔的云雀(Alouette, gentille alouette)~”
  “云雀啊,我要拔掉你的羽毛~”
  “我要扯掉你的脖子~”
  “还有你的鸟喙~”
  “还有你的小脑袋~”
  希奥多直接被吓醒了,明明这首经典童谣是他自己白天教她的,他还说这是一首教小孩子辨识身体部位的歌。
  温询问他,刚刚做了什么梦没有,他瑟缩地表示,本来睡得挺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那肯定不是他了,只剩下一个可能。
  温轻轻叹了口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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