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认错夫君 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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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书珩一时难以辨别她和江回的关系,他曾听一位年少便混迹风月场所的友人说过,即便和那些侍妾极尽亲密,但他鲜少吻她们,因为交'欢无需情愫。
  但吻则不一样。
  “第一次?”
  明知会露出端倪,但晏书珩还是问了出来,阿姒随着这话僵滞了。
  她很快冷静地改了口:“是不是第一次,夫君想必也清楚。”
  晏书珩瞥向她因用力捏紧袖摆而显指骨苍白的手,手上擦拭的动作平稳:“我以为,夫人从前和旁人也有过。”
  这暗含醋意的一句话让阿姒指关松了些微,未免再生误会,她不再多想。
  但空气中残存着昨日亲吻过后的暧昧,也因这短暂浮起的怀疑散去,两人都默契地把话绕开。
  船行了七日,在此期间,她的夫君一如往常,每日和她一道用饭,听涛声、吹江风,似乎昨日无事发生。
  那日亲吻的感觉实在很怪,起初唇瓣厮磨时倒还不错,可后来舌尖猝然相缠,那触感……实在是太怪了。
  至少短期内,阿姒不想再来。
  一切在心照不宣中恢复如初。
  那几日,她无事可做,窝在舱里听竹鸢念了一本又一本的话本。
  听着听着,才发觉那些话本都是一“无名先生”所写,每本皆是文采斐然、跌宕起伏,且都有始有终。
  唯独狐狸和书生那本只有半册。
  她问竹鸢可有下册,竹鸢说这是从同船旅人那问来的,只此半册。
  看来等不到下册。
  无奈,阿姒只得忘记那个故事。
  .
  第七日,船在武陵靠岸。
  下船后,又坐马车行了一刻钟,喧嚣见笑,周遭只余流水和鸟鸣声。
  阿姒侧耳静听时,晏书珩把她抱下了马车:“这是武陵城郊一处庄子,我那友人是个隐世文人。”
  阿姒笑道:“想不到夫君一个武人,竟也喜好与文人为友。”
  晏书珩竟也猜不出她是随口感慨还是又起疑窦,他最终只笑了声。
  身后响起个温文的男子声音:“数月不见,月臣身边竟已有佳人在侧。”
  晏书珩朝来人道:“再见子陵,江某人甚是欢喜。”
  那人的方向一阵安静,少顷才问:“不知这位女郎如何称呼?”
  阿姒从他话语中察觉到一股亲切,那是表里如一的谦逊,与她那温和实则爱捉弄人的夫君有细微不同。
  晏书珩替二人引荐:“这是某新婚妻子,这是祁君和,祁子陵,夫人可唤他子陵,也可唤祁二郎。”
  阿姒朝对方见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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