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种田文里当中医 第1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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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走就走,老板带着他们七拐八拐,走进了市后的一条小巷子里。巷子深处的屋子里隐隐传出哭声,略显瘆人。
  老板敲了敲最里边那家的门,“阿天,我是你徐伯伯,我给你娘找了个医师来。”
  门从里边打开了,满脸胡茬的男人透出头来,看起来很疲惫,“多谢了徐伯,都进来吧。”
  屋里有浓重的香火味,窗户紧闭,外头是白日,里面昏暗得仿若傍晚。
  空气不流通并不利于病人的恢复,纪应淮皱了皱眉。
  “哪位是医师?”阿天打量着他们,问道。
  纪应淮道:“我是。”
  阿天让其他人在外间坐一会,自己带着纪应淮朝里屋去。可能是母亲的病让他束手无策,他很信任医师,纪应淮问他病人的情况,他有一说一全答了。
  “我娘原先身子就不大好,小毛小病不断,几个月前似乎是受了惊吓,突然病倒了。请医师来看,他开的药一开始很有效,但后头越吃越不对,就停了。”
  阿天称半个月前,他出去买菜,有人跟在他后头,说他印堂发黑,问他家是不是有人生病,他觉得对方很神,就把事情全说给那人听了。
  那人说这是中了邪,然后给他推荐了个巫医来。阿天将信将疑地花了一大笔钱,请巫医来家里给母亲驱邪。
  仪式上,符水灌下肚,他母亲瞬间就好了,跟个没事人一样,问她有没有不舒服的,她说特别好,几十年都没这么好过。
  结果仪式一结束,当天晚上他母亲就开始昏迷,谁喊都没回应。
  没办法,阿天只能再去请巫医。仪式办了三回,三回都是这样,一喝就好,一结束就失去意识。巫医说这邪气已经深居体内,他尽力了。
  眼看着母亲越来越虚弱,阿天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那个推荐他看巫医的人又出现了,说让他给他母亲准备后事吧。他母亲招惹了厉鬼,把他家铺子租给做白事的,说不定能压住,后续不再迁怒到小辈身上来。
  阿天没办法啊,他本身就不是什么有主见的人,而且这个年代,扯到神神鬼鬼相关的东西谁能不在意呢?
  他就按着那人说的做了。
  纪应淮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正常来说,就算是为了压住厉鬼,那也应该是去用桃木剑破邪、撒黑狗血之类,为什么和租铺子有关系啊?
  而且,阿天说的巫医,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巫医吧?
  “医师,这就是我娘。”阿天把纪应淮领到床前。
  床边,阿天的妻子正伏在被子上哭。躺着的妇人面色很不好看,呼吸微弱几不可闻,在寻常百姓眼里,几乎是将死之象了。
  纪应淮一摸脉,已经出现危兆了。他连忙写了张方子让阿天去抓药,“快去快回,马上煎了给患者灌下去。”
  大娘的脉有问题,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亏损过度的虚像,很不正常。像是……过度用了峻猛药一般,人体的正气都快耗完了。
  五分钟都不到,阿天就跑回来了,纪应淮亲自煮了药,趁热给大娘喝了下去。
  现代人根深蒂固的观念里,中医好像就是只能治慢性病的,其实不然,中医药在急救上也有很大作用。
  若是配合上针灸疗效会更好一点,纪应淮想,要快点去找个金店或者铁匠铺,打一副针。
  待病人情况稳定下来,他又给了阿天另一张方子,嘱咐他一日两次煎给他娘喝。
  “风不大的时候,前后门窗都开开,屋里也不要燃香。我明日再来看看大娘的情况。”
  阿天连连应声,方才喝完药,他娘虽然没醒,但能明显感受到人放松下来,不那么僵直了。
  “您诊费要多少银子,我去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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