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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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当年管理后院到如今管着这整个后宫,这么多年来本宫何曾如此罚过你们?女人家本就身娇体弱,这冰天雪地的跪一个时辰身子还能不能好了?”
  “说来熹妃你也是信佛的人,这些年来也没少念佛,如今看来却是不曾念进心里去。陈答应虽住在你宫里,平日里也确实归你管着,可你要知晓,再如何她也是皇上的嫔妃,不是你的奴才,如何管教你该有些分寸。”
  说罢,便叫自己身边的刘嬷嬷去请太医给陈瑾瑜看看,也不管脸色涨红的熹妃。
  年纪一把了,儿子也那么大了,却被当众如此训斥,实在叫她难堪至极,可她却也不敢对皇后有任何怨言。
  皇后虽然无子,却素来深得皇上敬重,即使得宠如年氏,也轻易不敢撩拨皇后,何况她呢?
  虽不敢怨皇后,但陈瑾瑜却被她记在了心里,恨得牙痒痒。
  原本陈瑾瑜以为,这次能不能熬过去就看天意了,却不想昏昏沉沉间,被灌了一碗苦汤药。
  待事后清醒过来方才得知,竟是皇后娘娘特意派了太医来给她治病,一时不免心生感激。
  而有了皇后娘娘的关注,宫里的奴才也不敢再做得太过,不说伺候得多精心,至少每日总算能喝上几口热水了。
  连着喝了好几日的药,陈瑾瑜明显感觉好多了,这才感叹自己总算捡回一条命。
  “小主,该喝药了。”
  却谁知从佩文手里接过那碗药的同时,熟悉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就来了。
  看着手里那碗黑乎乎的药,陈瑾瑜不露声色,内心却极不淡定。
  药里被下毒了?是谁想要害她?佩文?或许这个奴才确实不无辜,但有些东西没有点门路是搞不来的。
  陈瑾瑜仔细想了又想,究竟有什么仇人,可是思来想去却也没个头绪。
  首先排除的就是后宫争宠,她不过是个侍寝一次就被遗忘的小答应,不存在这个可能。
  但除此之外她也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吧?平日里除了去钟粹宫外头给皇后磕个头,就是缩在景仁宫里了,上哪儿得罪人去?除了因为四阿哥而愈发看她不顺眼的熹妃。
  难道是熹妃?
  陈瑾瑜心里有些不确定。
  “小主?小主你愣着作甚?再不喝药就凉了。”佩文催促到。
  这奴才会如此关心她?
  陈瑾瑜讽刺的笑了笑,联想到上回面对这个女人时心里涌起的不安,几乎可以肯定这事儿她脱不了关系。
  随手将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淡淡说道:“急什么?我现在不想喝。”
  佩文显得更加急切了,“小主大病未愈,怎能不喝药?小主可别任性了,快趁热喝了吧。”
  “究竟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用得着你来教我做事?”陈瑾瑜面露怒色,斥道:“身子是我自己的,用不着你来操心,记住你的身份,别总来对我指手画脚!”说罢手一挥直接将那碗药打翻在地。
  “你……你……”佩文气得涨红了脸,却又因为心虚不敢多说什么,只扭头跑了出去。
  坐在屋子里的陈瑾瑜看着那一地的残渣却陷入了沉思。
  她不确定佩文的背后究竟有没有人,有的话又究竟是谁。
  这次不成难保没有下一次,或许她是可以凭借自己异于常人的直觉躲过去,但,向来就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可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一劳永逸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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