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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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那人咳了咳,端起身前的热茶抿一口:“官爷考虑的怎么样?”
  官垚转了转玉戒,“许局不该只是个官人。”
  赛佳儿看着他的动作莫名联想到刚才,这枚玉戒还挂在她乳尖上,画面涌在脑海,耳根一下红。
  被称作许局的人放下茶杯,附和着笑:“谁都想捞钱,但我知道只有官爷您能护我。”说着双手合拢搓了搓,“上次张佬的事我费了不少功夫,都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你做这个位置几年了?”他问。
  “也不久,两三年。”许局的额边冒了汗,他伸手擦。
  “上一位下台不是巧合。”他双手交迭,接着说:“这个位置的人是帮我办事,而不是谈条件。”
  说完,身后的闻盛上前,将桌上的文书拿起,掏出火机烧了,火苗冒着味,而后扔到地上踩灭火星。
  许局脸上冒的汗愈发多,他开始用衣袖擦拭,说话也不太利索:“官爷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帮......我肯定帮。”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只是淡淡地撂一眼,摆手。
  许局该走了。
  闻盛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送客,将人往门口迎。
  “闻盛,”他唤,“将人安全送到。”
  “是。”
  等人走后文叔也识趣地退了出去,书房只剩他们两人。
  “我也该走了。”赛佳儿刚转身,便听到一句:“把药端给我。”
  看来是走不掉了。
  她将碗递他面前,他的手握上她的细腕,就着她的手喝。
  碗空了,手上一轻,随后又猝不及防地被他整个人一把揽入怀,就这么直直地跌坐在他大腿上,他一只手臂环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覆她的腿。
  她下意识地躲,反而被他更紧地拥住,索性不动了,看着他,问:“七叔也要喝药么?”
  刚才没从阿姨嘴里探出的话直截了当地问当事人。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微蹙眉:“该不是,肾虚吧?”
  不然刚才怎么会放过她。
  他被逗笑,贴近她,额头相抵,鼻尖挨着,“看来你是欲求不满。”
  这话是贴着耳朵说的,她感到痒,缩了缩脖子,他拿过她手上的碗放桌上,她的手自觉攀上他的肩,“你都喝药了,就算了吧。”
  “啊......”这话一出,就被他掐一把腰,她下意识尖叫,声音又娇又媚。
  “别招惹我。”
  当晚赛佳儿睡了客房,他放了她。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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