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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另一个女护士走了过来,停在捧花的护士身边,她看了眼护士手里的花,疑惑的出了声。
  “怎么拿回来了?”
  “唉,小贺先生不喜欢,叫我拿走的。”
  许蕴收回视线,转身要走,却因着后面的回话停了脚步。
  “我跟你说,他也是神了,我刚拿进去,走到他床边,他就让我把花拿走,说他不喜欢在床头摆花。”
  “我都震惊了,一看,他眼睛还是个没焦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拿花的护士向身边的同事一口气连着吐糟好几句。
  “干嘛?”
  “我闻闻,是不是这花的气味太重被他闻出来了。”
  一边的护士低头往花上靠,拿花的护士见状便举高花瓶,抬着鼻子往花上闻,而后她疑惑的抬起头,很是不解。
  “味道也不大呀,这都被他闻出来了,难不成人这眼睛看不到后嗅觉就超神了?”
  两人又嘀咕了几句,才渐渐脱离许蕴的视野,许蕴却还站在原地,凝思什么,没多久又忽的轻笑一声,这才打开门进了病房。
  “今天怎么样?”
  许蕴走到贺情栩床前,笑着说出问候的话语。
  “手好些,只是眼睛还看不到。”
  贺情栩多是含笑的摸样,他回答的淡然,对于眼睛看不到这见识他到看得开。
  “眼睛还看不见?怎么会。”
  许蕴一脸关切,表示遗憾,语调轻柔的不似以往,而后接着有说。
  “你说,你眼睛要是一直不好,这会不会就是你的报应啊?”
  贺清栩的嘴角垂落,有什么一晃而过,你定睛去看,他还是那般闲散浅笑的摸样,而他的言语,似有落寞,却不着边际。
  “你希望吗?”
  “我当然希望啊,不过——”
  许蕴笑的更灿,她端详着贺清栩那双虚空的眼,黑沉之下,藏着太多暗沟,许蕴不欲探寻,她渐渐收起笑,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今天医生和我说了,你早就能看见的事了吗?”
  那张从容的脸上总算出现裂痕,而那原本无焦虚望的眼,在下一刻,如有指引的望过来,飘忽的瞳孔有了实质。贺情栩望着许蕴,看她嘴角擒着讥笑,冷冷看着他,他着才惊觉出声。
  “你诈我?”
  “是你的心太虚,我真搞不懂,戏弄我就让你这么有意思?浪费大把时间,有事装着有事装那。”
  又是装又是戏弄,贺情栩低头,肩膀随着笑意微微的颤动。他的心为什么虚?他何曾这样,何须这样,故作姿态,就为了戏弄一个人?他早不似当初,那些虚情假意的,逢场作戏的,早没了意思,他在寻找另一种意思,或者说另一种活法,他要留住她......留住她......
  可面对许蕴,贺情栩却说不上话,即使他如何能言善辩。古人常说,以心为指,他却是个离弃真心的人,没有人教过他,言有所衷,在许蕴面前,他只会一击必穿,况且许蕴不会给他机会。
  “什么时候好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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