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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苏台脑子里似有一门官司,被箭划伤处又太疼了,只能用右半身力气撑起来,但是无意撑到左胳膊,又是疼的钻心,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月白披风,披风往下滑,浅浅遮住胸口。
  商岐看到,又皱眉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手巾,递给她:“自己扎一下。”
  赵苏台看看手巾,又看看他,她现在疼的钻心,还让她自己用一只手扎?
  真不愧是你啊。
  赵苏台半天不动,商岐抿唇,压下心中不上不下那口气,蹲下身帮她包扎伤口。
  包扎完,他一把扣住她完好的右手手腕:“说,你在此究竟有何目的!”
  赵苏台被他勒着,深深呼出一口气,这煞神!
  “府君,你真不认得我了?”
  商岐声音极冷:“你这女子,怎么见人就喊夫君,劝你现在有时间好好想想你的说辞。李孚!骑着你的马先走,回去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诶,是,世子爷你衣服脏了啊,要不要准备水沐浴?”
  披风盖了一半露了一半,商岐看着女子露出的后腰,上面已然沾了污泥,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犹为刺眼,此时,要是有一只手轻轻去晕染开,再用干净的帕子擦掉,必能摸到肌肤的柔软。
  商岐将披风摆正,觉得李孚太烦:“要,现在就骑着你的马快滚。”
  李孚闭嘴,骑着马往回滚了,心想今天这苦差事真应该让俞为跟着。
  李孚走了,听到马蹄声渐渐远了,商岐将披风的系带扣在了赵苏台脖颈子后头,然后将她拎起。
  赵苏台都没站稳,脚丫子就猛然踩到一块尖锐的石头。
  “嘶啊……”脚被划出血了。
  佛牌诚不欺也,真是比大凶还要凶的凶煞之兆啊。
  佛牌,她的佛牌呢?
  赵苏台伸出白嫩嫩的右胳膊,到处翻找,再看地上,也没有。
  赵苏台掐了自己一把,很好,还是痛的很真切。
  佛牌不在,意味着这里不是并不是真实世界。
  所以这里是商岐的……梦境?
  所以府君并不是府君,而是什么世子爷?
  赵苏台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真的懵了,梦境也不带这么逼真的啊,把她整个人都拐来了。
  “麻烦,站着也能受伤。”见她左右乱动,商岐一把抓住她的腰,一个横抱,“还想跑?”
  不,她并不是想跑啊。
  赵苏台晕都没来得及晕,再睁眼就在他怀里,能望见他清晰的下颌。
  商岐举步生风,推开杂草走到马前,先将她整个横放在马上,赵苏台脚不沾地,完全靠着一手扒树来撑着不掉下去。
  商岐解开缰绳,转头就见着她紧绷的屁股,还扭来扭去。
  “净会这些勾引人的做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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