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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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辈子都不在了。
  温摩缓缓起身,手脚依然软绵绵使不上力气,她扶着床畔坐下,开始回想她到底喝了什么酒。
  在南疆的时候,半坛重阳酒能醉倒三个大汉,她一个人能喝一整坛,第二天还照样能进山射猎,箭无虚发,没理由因为席上几杯酒就晕成这样。
  酒里……有药?
  温摩捧着脑袋,迟钝地回想。
  可谁会向她下药呢?
  她一个刚从南疆来的私生女,人生地不熟,能得罪什么人?
  昏昏沉沉的脑袋实在经不起这样庞杂的思索,温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掀起被子往床上一躺,打算睡一觉再说。
  这一倒,才觉不出对。
  身下的被子并非纯然的松软平坦,中间鼓起了长长一片,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枕起来的感觉十分不坏,这是——
  “……唔……”黑暗中,被窝里传出一个含糊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别动……”
  假使温摩手脚利落,这会儿一定已经跌到床下去了。
  酸软的手脚替她维持出了镇定的假相,温摩慢慢地转过脸,看到被子一动,从里面探出一张脸来。
  屋外的灯笼光芒从窗纸上透进来,变得格外温柔和朦胧,像晕黄的轻纱笼罩在室内。温摩先看到的是一头她做梦都想拥有的、最贵的缎子一般的长发,然后是一张比玉还要温润精致的面孔。
  姜知津,姜家唯一的嫡子,原该是天子骄子,接任家主之位,但七岁那年生过一场大病,心智永远地停在了七岁。
  上一世,在温摩之前,他就是京城最知名的笑话,人们一般称为“姜家那个傻子”。
  现在,他迷迷糊糊抬起头,看着半躺在自己身的温摩,揉了揉眼睛,“姐姐,你干什么?”
  即使是满脸睡意,他整个人也如同海棠着雨,明艳欲滴,温摩恍了恍神才撑着想起身,但腿脚不听使唤,一不小心,碰倒了床边的花架。
  淡淡光芒下,花架上的珊瑚向地上倒去。
  在扎耳的脆响声中,温摩的灵魂发出长嚎——
  为、什、么、每、个、房、间、都、要、放、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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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皇》
  姜雍容知道自己是史上最无能的皇后,皇帝独宠贵妃,她的寝宫从成亲第一天起就成了冷宫。
  她唯一一次行使皇后的职权,是在叛贼攻下皇城之时,准备以死殉节。
  可惜最后时刻,被勤王的援军救下,没死成。
  救她的人看上去比任何人都像叛军贼首,却是皇家流落在外的骨血,也是未来的新皇。
  风长天当了二十多年沙匪,突然有一天跑来当皇帝,十分不习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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