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的兔宝。(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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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窗户刺痛男人的眼睛,他抬手遮挡,皱眉翻了个身。
  酒醒之后,头痛得仿佛要裂开,宛如一把斧头迎头而上,伴着眩晕跟反胃感,整个人天旋地转。
  “咚、咚咚。”
  屋外敲门声响起,来人极有礼貌,也不催促,时不时轻敲两下。
  牧洲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昨晚的淫梦半真实半虚幻,他脑子还在持续麻烦,混沌着,恍惚着,强忍灼心的刺痛感下床,随意穿好衣服,边走边揉弄胀痛的额头。
  “吱溜。”
  门应声打开,外头站着白裙飘飘的静姝。
  她缓缓放下敲门的手,见着男人微微一怔,退后两步瞄了眼门头,盯着他衣衫不整的颓废样,略显诧异地问:“这不是妮娜的房间吗?”
  “”
  牧洲如遭雷击,思绪瞬间清醒。
  他下意识回头环顾四周,确定不是他的房间。
  散落满地的衣物,小内裤跟衬衣绞缠在一起,纯白大床折腾得凌乱不堪,熟睡的小姑娘缩着身子窝进被子里,细长的胳膊暴露在外,雪肌上印满青青紫紫的伤痕。
  牧洲头皮炸开。
  他昨晚是真醉了,也是真疯了。
  **
  “那个”
  平时淡然自若的男人无比尴尬,看向努力憋笑的静姝,少见的词穷,“我”
  “没事的,我懂。”
  静姝两手背在身后,低头瞥他小臂上艳红的指甲印,乐呵呵笑出声来,“今天要去西山的温泉山庄给老爷子庆寿,我先过去,你们睡醒再来,不着急。”
  话说完,她转身就走。
  绵长得笑音不绝于耳,回荡二楼的长廊,男人伫立在门前,倏尔笑了声,耳根都红了。
  他缓慢合上门,炸裂的脑子飞速运转。
  如果昨晚那一幕慕不是虚幻梦境,那些暴力失控的淫荡画面全是真实存在。
  “我明天一定会杀了你。”
  这句话也是真的。
  会咬人的兔子炸毛,所到之处必然硝烟四起,血流成河。
  带着足够清晰的认知,牧洲着手开始收拾残局,捡起零碎的衣物,抱熟睡的人儿清洗身体,谁知弯腰那瞬,闭眼装睡的妮娜倏地两手缠紧他的脖子,没等他回神,女人双手双脚缠紧,八爪鱼似的困住他。
  牧洲抱着她直起身,本以为是小姑娘的情趣,刚要开口说话,肩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
  他微微蹙眉,半边肩膀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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