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潮。(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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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屋外浮起薄薄的青雾,淡静的月光撒下一张绵白色的网,轻柔的银光透过窗户洒在冰冷桌面,宛如镀了层银灰。
  半裸的女人上身挺立,眸光失魂地仰着头,小巧的下颌连着脖颈,印满一串深红色的吻痕。
  睡裙肩带滑落,两团嫩奶在月光下纯白似雪,乳尖早在男人唇齿厮磨间肿成水嫩可口的小樱桃。
  “唔...舔的...好痒...”
  她死咬住下唇,娇吟声悠扬婉转,破口的尖叫全闷在胸口,喘得隐忍至极。
  蕾丝睡裙下,岔开的两腿间,半跪的男人低头深埋其中,两手捧着滑腻的臀肉,五指深陷印满指痕,蜜糖的甜腻与酒香完美融汇,他眸光红透,越吃越暴戾,滚烫舌面来回冲刷两片湿红柔软的花瓣。
  满屋子地舔穴声急促且淫糜,听得人耳根发软。
  “啊...”
  她不敢叫出声,全身持续抽搐颤抖。
  楼下还有人在,闹出太大动静必然会吵醒他们。
  臭流氓不要脸,她还要呢。
  沉迷吃穴的男人浅浅分离,满嘴腻人的腥甜,他舔舔嘴角,还不够满足。
  舌尖倏然深深插进穴里,热浪燥烫似火,钻洞的小蛇一点一点塞满空虚瘙痒的肉壁,挤出泛滥汁水,他双唇紧紧包裹蠕动的软肉,大口大口吸汁。
  妮娜两手被绑,手指绞缠发白,细弱的呻吟中卷着丝丝哭腔。
  “舌头...好热好热...”
  男人喘息很急,狂暴地用舌头肏穴,柔韧的舌面飞速进出,舌尖高频弹跳,她思绪越来越混浊,满脑子都是他红艳艳的舌头...
  高潮的那瞬,她狂颤着喷了好多水,伴着喉头滑动的声音,男人一滴不漏全吞进去。
  小兔子挣脱不了捆绑的绳索,有顾忌在,又不敢肆无忌惮地大声骂他,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她越想越气,竟小声哭了出来。
  醉汉喝饱了肉汁,解开半分燥热,欲火焚身的热焰愈烧愈烈,手指顺着丝滑的肌肤掐住嫩腰,舌头轻轻撩拨鼓囊囊的阴户,顺过小腹缓慢亲上来。
  摇摇欲坠的内裤被他拽下扔掉,男人眸色涣散,捧着乳肉用力挤压,低头咬住红肿湿亮的奶尖儿,她吃痛,却又躲不开,哭腔愈发明晰。
  “呜...坏人...”
  牧洲低低地笑,边用力揉奶边抬头咬她微张的红唇。
  炸毛的兔子满心只想报复,上来就是一口狠的,尖利牙齿划破下唇。
  他移开半寸,舌尖舔舔血口,让人着迷的血腥气。
  “不喜欢吗?”
  酒后的声音略显沙哑,慢条斯理地重复,“不喜欢哥哥碰你?”
  “放开我。”
  她咬牙切齿地耍横,嗓音软绵绵的像撒娇,“不然我明天绝对杀了你。”
  男人笑得更欢,透过月光盯着那双发红的兔子眼,弯腰平视,衬衣解了大半,腰带松松散开,酒气熏陶之下显得尤其放荡,软话入了耳,全是挑衅。
  “如果明天你还有力气,算我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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