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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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让她搂着自己。
  急促的呼吸声中,他在她耳侧亲了亲:“太医说,你身子已经好了。”
  温窈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听到这话也没反应过来,满脑子只有一句,快点结束罢,她困了,想睡觉了,是以,容翦的话,她并没有听清,只感觉到气息打在耳畔,热热的,痒痒的,她茫然地嗯了一声,表示疑惑。
  这一声拖着尾音的,软软的‘嗯’差点要了容翦的命。
  他搂着她,低低的,不稳的,带着浓浓的渴望的嗓音,打着颤道:“我想要你,可以么?”
  这句话温窈听清了,哪怕这件事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愣了一下。
  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容翦竭力保持理智,又在她嘴巴上亲了亲:“可以么?”
  温窈眼睫颤了颤,目光终于有了焦点的时候,看到就是容翦因为忍耐而通红的双眼,还有他额头的细细密密的汗。
  温窈心尖突然就抽了一下。
  她被他撩、拨了也不是没法应,事实上,每次他折腾,忍耐,她也同样备受折磨。
  她抬手,帮他把额头的汗擦了。
  她没说话,可这个动作,在容翦眼里就是默许。
  她软软的手,贴上他额头的那一刹那,容翦只觉得自己一直绷着的某根弦,断了。
  他撩起被子,直接把两人全须全尾罩了进去。
  昭阳宫的床是新床,很大。
  是去年容翦决定让温窈搬过来的时候,重新做的,上好的黄梨木,配着月皎纱的床帐,华贵又温馨。
  殿内只留了一盏灯,光线很暗,月亮又早早地躲进了云朵下,显得殿内更加静谧,只剩下唯一晃动的烛火,和晃来晃去的床帐。
  其实一直没有侍寝,倒也并不全是温窈不情愿。
  很大的一个原因是——尺寸。
  她怕。
  而且不是一般的怕。
  哪怕容翦已经很克制,很温柔了,她还是疼得冒汗。
  到最后,她都疼哭了。
  容翦确实不止一次幻想过这个换面,幻想她在他身下哭。
  但真发生了,他突然就觉得,他其实一点儿都不想看到她落泪,不管是什么缘由,他都不愿意看到——哪怕这一幕,他幻想了很久。
  因为都是头一次,再加上一些客观原因,其实挺不顺利的,好在容翦耐心足,并没有只顾着自个。
  温窈都觉得自己哪哪都要断了。
  好不容易渐入佳境,她就已经累得不行了。
  等到结束,温窈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容翦其实没够,但也不舍得折腾她了,两人气啾啾地缓了好一会儿,容翦才吩咐宫人备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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