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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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布之下,本该是韦老四左臂的地方,似乎塌下去一块。
  难道韦老四是个残疾人。
  姜霁北还没来得及细,韦业妻子已经为他点燃了三支香,站在供桌边叫他。
  来了。姜霁北应了一声,收回视线,走到供桌前。
  他接过香,对着韦老四的遗照拜了三拜,然后将香插入填满生米的香炉。
  接着,在韦妻的引导下,姜霁北往酒杯里添了些白酒,又在火盆里烧了一些纸钱。
  祭拜完逝者,姜霁北轻声问:嫂,我叔在世的时候,在村里人缘挺好哈?
  没到,听到姜霁北的提问,韦妻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厌恶:也就是他韦家祖上积阴德,他韦老四今天才有你们这么多后生仔来帮他守灵。
  姜霁北心中泛起讶异的涟漪,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韦妻盯着韦老四的遗体,语气很不好:这个老爹心是真的狠毒,从来不为我们考虑。活着就够磨人,死了还不得安宁,走之前还要上人家娃仔的身。
  姜霁北也望过去,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白布下的尸体轮廓:怎么会这样呢?我叔怎么了?
  见他还继续打听,韦妻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连摆手:哎呀,哎呀,回去得了。
  好。姜霁北收回视线,温和地笑了笑,没有追问。
  等他们回到院子时,覃斯文和张三寺已经回来了。
  见姜霁北出来,他们也提出要去拜一拜韦老四,韦妻连忙上前引导。
  麻将打不成了,池闲在姜霁北身边坐下,低声问:眯会儿?
  嗯。姜霁北单手支着额头,闭着眼,打起了盹儿。
  覃斯文和张三寺进灵堂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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