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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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也不怪我,谁让他穿成那样装的楚楚可怜还不解释?
  他要问我怎么会掉进池塘我该怎么办?
  他要问我在哪学的武功呢?
  他会不会再也不见我啊?
  暗一喝的不算慢,一杯接着一杯,他听着傅秋锋的絮叨似懂非懂,但凭只言片语直觉判断,很可能是什么难以透露的重要机密,他在傅秋锋喝完杯底最后一点的时候,面不改色的喝完了酒坛里最后一点。
  傅秋锋醉醺醺的去抓酒坛,倒扣过来顿了顿,只剩几滴。
  他反应迟了一拍,抬头去看暗一:酒量不好?
  暗一垂着头:您醉了。
  我没醉!傅秋锋振声否认,把酒坛往桌上一摔,又黯然道,如果我是在酒量这种小事上骗的陛下,现在也不用进退维谷了。
  暗一沉默,半晌憋出句:陛下一定会相信您。
  都是暗卫,你怎么千杯不醉啊?傅秋锋托着脑袋趴到桌上,不甘地含糊问道。
  暗一盯着酒杯:被主人灌出来的。
  主人?五殿下?傅秋锋把眼睛从胳膊上露出来,望向暗一,呵呵笑了两声,五殿下动辄就要罚刑,还会惯着你喝酒啊。
  暗一:
  此灌非彼惯,但暗一突然不想跟醉鬼解释,就干脆默认了。
  那陛下岂不是也很惯着我。傅秋锋发散地想,不对,太肉麻了,成何体统,五殿下是什么样的人?和陛下比起来如何?
  暗一跟上他跳跃的问话,正襟危坐,搭在腿上的双手攥紧了指尖:五殿下是臣的主人,陛下是大奕的皇帝。
  傅秋锋不太满意这个答案,他低声咕哝道:陛下是个好人,什么主子皇帝都比不上他如果你现在能选,你想跟着五殿下还是陛下?
  暗一抬眸看他,放在桌下的手按住了左臂的伤口,刺痛让他闭了闭眼,轻声说,逝者不能再回,臣对不起五殿下,您也是个好主人,臣可以跟着您。
  傅秋锋扯动嘴角,笑了一下,趴在胳膊上彻底睡着了。
  他鲜少有醉酒的经历,被容璲逼着喝那一壶就头疼了一宿,小圆子拿来的酒比那次更烈,傅秋锋半夜醒来吐的天昏地暗,勉强洗了把脸有气无力的倒回去继续睡,一直到第二天上午还昏昏沉沉。
  他裹着被子有种被床囚禁的错觉,浑身酸痛难以动弹,昨晚说了什么也记不大清,小圆子颇为愧疚,给他端茶倒水拿毛巾,快中午时进屋担忧道:公子,您要不要先撑着起来?吉公公派人告知
  陛下要来了?傅秋锋直挺挺地坐起来精神道。
  不,是您的父亲,襄国公要来看望您。小圆子愁苦地看着他,您别老想着陛下了,陛下心里肯定有您,就算闹了别扭,奴婢想过两天陛下就消气了。
  傅秋锋砸回床里,挥手道:襄国公来就来罢,他自便,我随意把暗一叫进来,让他换公服,别让我在襄国公面前露怯。
  他对这个自带的爹实在没什么好感,暗一听命进来,一身黑袍绣着威武的兽纹,带着狰狞雕刻的面甲和乌纱遮住了大半的面容,只剩一双凛若寒冰的眼睛,挺拔清峻的守在他床边。
  傅秋锋很满意这种拒人千里的危险气势,傅传礼被引路的内侍带进来,看见暗一时心跳一提,眼神闪了闪,走近了尴尬地拱手:老臣参见公子。
  不敢,您是我父亲,在兰心阁何必多礼。傅秋锋借着宿醉糟糕的脸色故意装出病恹恹的模样,暗一,赐座,父亲大驾光临,有何见教呢?
  暗一搬个凳子放下,继续寸步不离的抱剑站在床头。
  傅传礼慢慢坐下,擦了擦汗:秋风啊,为父只是来关心你,别无他事,你莫非是染了风寒?可要注意身体啊,看过太医了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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