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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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了瞎了!你们年轻人自己腻腻歪歪,快放老夫回去!
  你下去吧。容璲让小圆子带门退下,干咳一声下了床,好声好气道,前辈,真正瞎的在这儿呢。
  啊?林公子将信将疑,探头瞥过去,这小太监怎么回事,硬是把我拖出门,有病找太医啊。
  这位是兰心阁的傅公子,中了墨斗的幻毒,不知为何突然目盲。容璲用力把不愿往前走的林公子推过去,前辈专擅毒理,还请前辈出手相助。
  副公子?你现在这么花里胡哨,连男宠都分正副了吗?林公子错愕道,然后更加不想靠近,老夫才不要给你们玩太过的事后惨状收拾残局。
  傅秋锋听得脑仁疼,忍不住出声澄清:我姓傅,是霜刃台的录事之前是。
  现在也是。容璲补了一句,他不是朕的男侍。
  哦哦,原来如此,明白了,又来金屋藏将是吧。林公子恍然大悟,然后满眼怀疑,那自己人怎会中墨斗的毒呢?墨斗嘴滑了?
  墨斗从容璲腕上支起来,对林公子吐了下信子亮出尖牙,以示自己牙口很准。
  容璲又咳嗽一声,把墨斗按回去,皱着眉对傅秋锋道:这位是神医林铮林前辈,就是为朕配制香囊的隐世奇人,不可貌相,前辈醉心毒理医术,朕命人不得接近竹韵阁,让前辈不用受人打扰,可以专注研究。
  林公子不是您的男侍?傅秋锋倦怠地叹出口气,端坐起来,他看不见林铮的模样,但听声音和步伐也不像是老人。
  当然不是!老夫都多大岁数了。林铮用那张年轻俊秀的脸老气横秋地说,他没跟你解释过吗?
  傅秋锋仔细回忆了一下,坦诚道:陛下说过,林公子喜好风雅,善解人意,还听话。
  容璲转身揉了揉太阳穴,他第一反应是傅秋锋还记得他说过什么,真是有心了,当然如果不这么有心更好。
  林铮伸手在傅秋锋眼前晃了晃,咧嘴嫌弃道:那感谢他口下留德,没编排几出跟老夫的风流韵事,害老夫晚节不保,他从小就是嘴上能耐,练了几年禁书秘笈,人是越发不行了
  咳!容璲制止了林铮的毒舌揭他的底,是朕的错,前辈先为傅公子诊治吧。
  傅秋锋略为意外,容璲在林铮面前这么老实,但还是把手伸向前,尽量收敛内息,让林铮号脉。
  说说怎么回事?林铮探过傅秋锋的脉象,然后倾身熟练地摸到了傅秋锋后颈发际下隐秘的咬伤,又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虚损劳伤,急火攻心哪,墨斗咬的倒是不重。
  在幻觉里,被人挖了眼睛。傅秋锋简单道。
  我赌一文这个人就是容璲。林铮笃定说,做皇帝的都没有心,我劝你千万不要真情实感,拿钱办事最牢靠。
  傅秋锋惊讶于他竟敢直呼容璲的名字,不过容璲也没有生气,只是无可奈何地沉沉叹道:前辈,有何需要,直说吧。
  哈再给老夫送几个死囚来,最近的新药就快成功了。林铮笑得兴奋而诡谲,等我回去熬两碗疏肝解郁化毒的药,再配个外敷的,还有的治。
  多谢前辈。容璲松了口气,那朕天明再去取药。
  晚点来,老夫还要补觉。林铮打着哈欠摆手离开,左右也瞎了,不差这一时。
  没什么要问的?容璲重新坐下,瞄了眼傅秋锋。
  没有。傅秋锋冷淡地说。
  容璲直磨后槽牙,若是以往,傅秋锋必定成竹在胸地说若陛下愿意说,臣就愿意听或者臣不需要知道,怎么都不会是一句无聊的没有。
  那你睡吧,四更了。容璲放下床帘,朕还有事。
  傅秋锋说了句恭送陛下,许文斌身亡,扬武卫谋反一案恐怕还有不少后续事宜处理,但他现在着实没精神去想这些,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目盲之后不必再被日光影响,连时间都模糊起来,傅秋锋一贯醒得早,这次却是被屋内碗盘碰撞声惊醒,才从疲惫的深眠中挣脱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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