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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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璲解释:朕没生气,他也没病,朕只是取个香囊而已。
  傅秋锋沉默片刻:您没和林公子?
  容璲推了他一把,不耐地轰他:不准再提他,快去沐浴,朕要就寝了,晚了就别再来打扰朕。
  那臣肯定会晚!傅秋锋果断道,所以臣睡正厅就好。
  容璲一噎,提了口气警告:这么有精神,那来侍寝吧。
  傅秋锋赶紧收回前言去洗漱更衣。
  他着实有些好奇林公子此人,能制出这种香囊,想必能为不凡,更应该供职太医院,而不是在竹韵阁足不出户。
  容璲钻进被子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时才觉得有些疲倦,右臂的伤隐隐作痛,他想明日睡上一天,但按照计划,早上辰时就要走了。
  傅秋锋放轻了动作躺到床边,容璲往中间挪了挪,给他腾出一片地方,傅秋锋略感意外,小声道:臣睡相好,不怎么动,靠边也没关系。
  随你的便。容璲懒散地说,他将睡未睡,没过一会儿,傅秋锋悄悄往里躺了些,他把被子扔过去,细微的暖意传来,便再也撑不住困意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尚服局的女官就来了兰心阁,带人给傅秋锋详细量了尺寸,问及有何偏好时,傅秋锋郑重地嘱咐道:黑色就好,不需要过于繁琐,我钟爱黑色。
  不嫌沉闷吗?容璲从卧房出来问了一句。
  习惯了,而且沾上血也方便洗。傅秋锋认真道。
  一旁的女官面面相觑,在这个略显恐怖的理由中心情复杂地退下。
  冯吉准备的马车已经停在门口,外面看去平平无奇,但内里铺着软垫龙脑熏香,确实比寻常马车更加舒适,韦渊换了布衣,等容璲出来时,上前两步低声道:主上,可否借一步说话。
  容璲点点头,和韦渊走远些,韦渊拿出三张信纸展开,神色凝重道:主上您看,这是派去千峰乡的人快马加鞭送回的书信,是傅秋风曾为人代写过的家书,分别属于两人,笔迹相同,但与您拿给属下的截然不同。
  你确定?容璲攥了下拳,慢慢皱起眉头,回头看了下傅秋锋,他正站在车前安静等着。
  确定无误。韦渊低声说,傅秋风身份必有蹊跷,可要立刻拿下?
  容璲深吸口气,眼神一点点沉冷下来,他心里发闷,想起傅秋锋说过的那些效忠的字眼,只觉得无比讽刺,失望之余又感理所当然。
  哪有什么能力出众的乡野遗贤一口一个陛下,都是有所图谋罢了,他居然真被这套甜言蜜语迷的忘了教训。
  今日先按计划继续,等事成回宫再审。容璲不动声色地松开右手,转身对傅秋锋笑了笑,上车吧。
  三人和一个负责赶车的暗卫早早出宫,傅秋锋和容璲坐在一侧,韦渊在对面,抱着剑盯着地板身姿笔直正襟危坐。
  傅秋锋意识到一个问题:陛下,出宫之后,臣要如何称呼您?
  你说呢?容璲反问。
  主上?傅秋锋瞄了眼韦渊。
  韦渊眉头一皱,有点不悦。
  傅秋锋暗忖还怕人抢了你的位置不成,容璲不置可否,他又想道:那便唤少爷如何?
  哼。容璲轻飘飘地挤出一个音节。
  傅秋锋冥思苦想,等马车都出了城门,才决定道:那恕臣冒犯,大哥。
  容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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