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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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秋锋捏着书页,张了张嘴,不知怎么回答。
  容璲若是挑刺,他还能平常心,当完成任务对待继续编,但容璲问他这个不能描述的词是什么意思,他实在描述不出口。
  这年轻皇帝是没看过艳情话本春宫图册吗,要解释这个傅秋锋不禁产生一阵久违的罪恶感,尴尬地放空了视线聚焦。
  臣再念一段,您就知道了。傅秋锋抠着书页低头抿嘴。
  念。容璲抬抬下巴。
  傅秋锋心说我刚才编到哪了:那那神仙物事尺余长,臂余粗,硬似铁,热似火
  容璲揣摩了一下,恍然大悟,他抬起拇指蹭了下唇,脑中不受控制地勾勒个大概,也有点不自在,默默躺了回去,透过镂空雕花的床围内侧望着傅秋锋逐渐烧红的耳根,翘了翘嘴角。
  也不是全然处变不惊嘛。
  容璲听那道清澈如冷泉的声线吐出香艳的淫词浪语,紧皱着端肃的眉如临大敌,脸却越来越低,挡在了书里,颇有种强扭苦瓜的愉快,踢掉靴子,在困意之下慢慢阖眼。
  就在此时,张财的喊声在门外响起:公子!吉公公来咱这了,问陛下来没来
  张财小跑到卧房门口,被没有门和跪着的傅秋锋吓了一跳。
  傅秋锋连忙闭嘴,偏头一瞄,心说天助我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书砸进了角落的脸盆。
  这本书是他的下属收缴来最初的手抄本,只要沾水,保证字迹糊成一片。
  容璲面带愠怒地支起身子:叫他回去,休要打扰朕的兴致。
  张财躬身连声称是,冯吉倒是习惯了容璲的喜怒无常,过来照样禀告道:陛下,贤妃娘娘请您移驾朱雀宫,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有朕的傅公子重要?容璲冷哼,不去。
  是,那奴婢这就回禀贤妃娘娘了。冯吉熟练扯走了张财告退。
  陛下,贤妃既有要事,陛下不若以此为先。傅秋锋深吸口气劝道。
  哼,贤妃古板又无趣,朕不想听她唠叨。容璲走到脸盆边,爱妃,朕可没准你扔了它。
  臣一时受惊手抖,请陛下恕罪。傅秋锋消灭了证据,底气顿时足了起来。
  容璲把书捡出来抖了抖水,揭开一页,黑乎乎的看不清楚,没湿透的几篇勉强能看出几个字,什么妃什么杖杀,容璲心想应该也不是暗语密函,否则该阅后即焚才对,不会仍在床顶上。
  傅公子啊。容璲语重心长地说,你今年十八了吧,家中没安排过婚事吗?私藏这种伤风败俗的话本,朕可以治你一个祸乱宫闱的罪。
  他改口的飞快,傅秋锋也对答如流:三年前臣母病故,臣在千峰乡守孝三年,并未定有婚约,这话本是臣入宫前买的,生怕伺候不好陛下,惹陛下不快。
  容璲心说那你是白破费了,他随手捏着书册,捻了捻,盯着一角晕开的红褐色,质疑道:怎么,看书还有血光之灾?
  傅秋锋眼睫微微一颤,那是他一口毒酒下去吐在桌案上的血,浸湿了封面,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才让这本书也跟着他一起来到大奕。
  看的艳书,难免淌点鼻血。傅秋锋豁出老脸说道。
  容璲:
  容璲抬起指尖,端着封面嗅了一下,轻轻蹙眉:不对,还有酒气。
  傅秋锋忍不住大胆暗骂你属狗吗,他额角快要崩出青筋,急中生智仍能保持声音平稳:喝酒壮胆又助兴。
  用鼻子喝酒?容璲刨根问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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