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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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秋锋张了下嘴,突然坐起来猛地推开容璲,弯腰一阵干呕。
  容璲猝不及防,后脑磕在另一边床柱上,眼前冒出一串金星,他无声地捂住脑袋缓缓倒在床上,翻身趴到被子里咬了咬牙,右手腕已经探出袖口鳞片黝黑的小蛇翘了翘尾巴,又钻了回去。
  你活腻了吗!容璲扭头一句责问刚出口,蹲在床边干呕的傅秋锋直接吐了出来。
  容璲:
  容璲恼羞成怒:朕就让你这么恶心?
  容璲气的脸色发红:既然难受,你怎么不撞墙自尽,朕好给你颁个牌坊?
  容璲一拳捶在墙上,把手震得发疼:从来没人敢这么羞辱朕!
  傅秋锋才喘过口气,冷汗津津地扶着床沿发虚:陛下,臣晕轿子。
  容璲:
  容璲被噎的胃疼:那你怎么回京城的?
  骑马。傅秋锋实话实说。
  容璲:
  容璲怒道:你晕为何不早说?
  陛下忘了吗?傅秋锋脱了外衫扔到地上遮住那滩不雅的物质,叹气道,臣今日身体不适,可您不听。
  容璲听罢沉默,他没试探出什么,也没用上他的爱宠,只收获了后脑勺的一个包。
  幸好没吐您身上,否则臣万死难辞其罪。傅秋锋转身道,臣现在感觉好些了,陛下要继续吗?
  容璲连忙往后一撤,站起来一步跨出几尺,狠狠瞪他一眼:别以为朕会饶了你。
  傅秋锋勉强行礼道:恭送陛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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