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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突然的一天,顾亭晚得知,文言死了。
  尸体飘在海面,法医诊断为自杀。
  她的很多患者都去参加葬礼了,张北海没有去。
  ——也许她们是闹掰了,顾亭晚想,又或许是张北海杀的。
  原来他也有这一天。
  顾亭晚特地穿上了自己名贵的西装,来到了好友的墓碑前。
  她拿出手帕擦拭了墓碑上的灰,清理完毕后。
  将她最喜爱的白玫瑰放在了碑前。
  “他死了,不是我动的手,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所以我来找你了。”顾亭晚说。
  “我会将这整个商会的人送进去的,就当是完成你的愿望。”
  她站起身,离开了墓园。
  …
  她虽然有在暗处给警方提供消息,但是最近动荡的很明显。
  这并不是她一人在下棋,顾亭晚发现。
  张北海越来越少来了,她好像很忙,或者说,商会的人都开始忙起来了。
  这是毫无征兆的事情。
  顾亭晚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她试图寻找,但总是错过。
  直到有一天,张北海也死了。
  暗杀。
  顾亭晚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盘大棋中,就连自己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棋子。
  她去参加了葬礼。
  看见了姜日暮。
  那位有些压抑的女人。
  也许,她是唯一的突破。
  她看着无表情的姜日暮,心里想着。
  但是她没有贸然行动,只是在了解之后,去做了一点小准备。
  比如扩展自己的朋友圈,患者的身份圈,又或者是,与她所属的编辑成为朋友。
  不快,也不慢。
  一个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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