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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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峤的手机倚在床头柜上,灯光照着侧影,他正端着碗在吹凉。
  邢白鹿在门口呆滞站了会儿。
  小时候妈妈会这样帮他吹凉,妈妈走后就只有秋姨为他做了,他从没想过除了她们两个,还有人会为他做这些事。
  连邢远霖也从没有这样为他做过。
  晏峤已经看见了邢白鹿,忙说:秋姨说今天你生日,想你吃了蛋糕再喝药,喝吧,差不多不烫了。邢白鹿?
  哦。邢白鹿回神走上前,从晏峤手里接了碗,一口闷了。
  糖。晏峤及时剥了糖纸的把话梅糖递了过来。
  邢白鹿含在嘴里,又问:你平时喜欢吃糖吗?怎么身上那么多糖?
  晏峤道:之前跟我爷爷喝过一阵调理身体的中药,特别苦,我爷爷就会给我准备糖。
  嗯?邢白鹿上前打开衣柜的保险箱,回头看他一眼,所以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吗?谢谢。
  晏峤看他把合同放进保险箱,忍不住问:那是什么?
  邢白鹿并不避讳:我妈妈在公司的股份,我十七岁的生日礼物。
  晏峤不解道:这不是本来就是你的吗,为什么还要特意当做礼物送给你?而且,这应该是小鹿妈妈的遗产吧,他不是顺理成章地继承人吗?
  邢白鹿嗤笑道:我爸估计和你想的一样,或许还觉得我太心急太想要了。
  晏峤问:你喜欢股份?
  邢白鹿走进洗手间:嗯,让我觉得有安全感。
  晏峤看着洗手间的门站直了身体,小鹿这话什么意思?
  他是邢家的独子,为什么还会觉得没安全感?
  邢家公司的股份不给他,邢远霖还想给谁?
  应该不是他的错觉,小鹿拿了合同回来,好像心情不太好。
  邢白鹿回来见晏峤还站着,催他道:愣着干什么,上床啊。你要睡哪边?
  晏峤回过神:我都可以。
  嗯。邢白鹿倒头躺下去,看晏峤还站着,便笑,你怕什么,我睡觉很踏实,不磨牙不打呼,不踢被,也不会乱抱人。
  晏峤整个人有些发烫,还好停电,否则小鹿就能看到他连脖子都红了。
  哦,我、我也很安分的。
  晏峤上了床,一躺下就感觉鼻息间全是椰香味,铺天盖地都是小鹿的味道。
  太好闻了,真要命。
  晏峤闭眼躺了半天,一点睡意也没有,安静的房间里光听见他自己的心跳声了。
  他们婚后是不分床的,晏峤出院后就一直睡一起,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同床了,怎么还这样紧张?
  晏峤悄悄侧身,外面还在下雨,房间内光线很暗,他只能依稀看到邢白鹿的轮廓,他看着看着,有些舍不得闭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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