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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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玉舟羞愧难当,准备再告饶的。
  上官伊吹反而伸手将他一摁,死死压在床边。
  其实,你是不是也看上我的脸了?
  一定是如此的表情,直击萧玉舟的内心缝隙,再多的武装立刻丢盔弃甲,溃烂如泥。
  我
  很难否认,第一眼惊鸿一瞥的心动。
  上官伊吹轻笑了。
  此脸荼毒我至深,既然你喜欢得紧,不如我把脸送给你,你可稀罕?
  萧玉舟惊恐万分。
  就见上官伊吹的一只手上早已戴着鱼皮银纹白手套,居然掌握三角脊刺刃头,沿着自己光洁如脂玉的额角轻轻一划。
  那张抵去北周半城繁华与落寞的脸皮,随着刀尖之势,自最上层卷卷落下,露出黄脂白骨,脱皮的肉块渗出胶着的丝液,肌髓抽搐。
  殷色的血与之滚涌,落地有声。
  上官伊吹一脸平静。
  萧玉舟吓死了,双手夺了自家的兵刃,不要!不要!我再不缠你!你快住手!
  剧烈起伏的酸液,在他的喉咙里翻江倒海,萧玉舟的表情仅仅残存着强烈的惧怕,仿佛令人神魂颠倒的脸皮,已经落入自己掌心,沾一手血。
  不要!
  内心深处的期待与思慕全然碎裂。
  捂着嘴,连周身的伤痛再也不顾,萧玉舟几乎是夺门而奔,趁夜逃去。
  上官伊吹依旧躺着不动。
  地上的血滩与切落的皮肤袅袅升起一股虚白的烟,淙淙逆流而上,钻入他腰后的玉屏笛中。
  烦人
  或许他嘀咕的是。
  凡人
  总之就是,上官伊吹把遮脸的帽沿重新挡在脸前。
  跑堂儿的闻声而出,举着灯台走廊里大喊,怎么回事?!谁疯了?!
  上官伊吹原床翘起二郎腿,准备睡了。
  跑堂儿的还在喊,这位小郎君,你来来回回,回回来来地在这条道儿走,是尿频,尿急啊,还是尿不尽?
  就听见戚九熟悉地声音悄咪咪地。
  抱歉啊,我水喝多了。
  然后两人一阵稀碎嘀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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