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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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九点头哈腰,我以为你混江湖久,应该是那种生死不怕的混子,结果还怕黑啊,哈哈,你嘴巴上的胡子拉碴,一脸粗狂不羁,真是人不可貌相。
  东佛被戳软肋,死死地勒住戚九的细脖,咋?那老山羊胡子一把,还天天叫妈,恁得不许俺讨厌黑?
  想想觉得自己不能露怯,又画蛇添足道,其实俺不是怕黑,是怕再不能见光,再不得自由而已。
  戚九记起他蹲过许多的大牢,确实心理障碍比寻常人多些。
  东佛靠着戚九弱不禁风的身板,多少有些尘埃落定的感触,瞧了一眼戚九的右手。
  突然道,我那犀牛怎么变绿牛了?!
  戚九这才警觉,手上银碎间,残破不全的犀牛衔杯银纹竟变成绿牛。
  跟阴幻墓道里的萧氏青牛族徽,同属一个绿。
  你怎么把我牛绿了东佛病恹恹地,但嚼舌根的时候,突然回光返照了似的有劲。
  戚九也很蹊跷,但是为了彰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指着手反驳道,这破壶你拿了好些年,是犀牛还是青牛你自己心里没点底数啊!
  再说,这堆银碎里唯独衔杯的牛头还没找到,你说这牛它绿不绿!
  破烂托词。
  东佛不哼哼了。
  两人磨磨蹭蹭追着,上官伊吹几人脚程突飞猛进,已经顺利在途径的野店里落脚,这野店门面不算极大,倒是收拾得干净利落,尤其横竖左右画一大圈,再找不见第二家,故此生意热闹,迎八方客。
  但是来客以年老者居多,鹤发童颜的老郎君们三五一桌,分享着一抔蜜茶,几盘果食,脸上焕发红光,谈笑风生,组团出来游玩似的。
  上官伊吹以宽袍遮脸,前脚一进门,眼尖儿的跑堂儿就看出他自带威风凛凛,谗谗一笑,客官,遛马奔北坡
  上官伊吹没反应。
  谢墩云横插一嘴,溜你奶奶个熊呢!没看见老子鞋面上一层土!哪有马子给你们溜!
  老子们要住店,要吃肉,要一切热情似火的款待,听得懂吗?!
  他最烦走路太久,坏脾气都上头了,情绪底线就和快要磨出洞的鞋底一样。
  奈何附近没有鲤锦门的分门,况且轲摩鳩也不在身边。
  跑堂儿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招呼几位爷爷去前台登个房间。
  还不等上官伊吹开口,就见一颗银锭子稳稳地磕在木头台面上。
  接着露出萧玉郎一张丰神俊朗的脸,正与上官伊吹轻轻一对视。
  上官伊吹的眼神实在有些明媚。
  抱歉,我腿不好,先给我登一个最好的客房。他干咳着挪开脸去。
  得嘞!跑堂的朝萧玉郎问道,小爷,遛马奔北坡?
  谢墩云一敲桌面,晃晃步卅狂刀,老子有鸟,你溜不溜。
  怎么那么多废话?!
  跑堂儿拿出客房钥匙一瞧,呦,正好剩两把,管够两位小爷休息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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