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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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墩云强调,人啊,当然是人在心里面啊?!
  戚九侧身闪过他,蓦地打开屋内的珊瑚迎门柜,白式浅抱着纸伞窝在里面,恰填得严丝合缝。
  再瘦点显空,再丰腴些正镶嵌在里面,抠都抠不出来。
  大神,你
  白式浅明显尴尬,脸上幽冷的脸色白里透红,反手扯住一半的柜门拉了回来,遮挡谢墩云随即投来的视线。
  他在哪儿呢?老子看看!谢墩云直步走了过来,天赐良机啊,正好可以观赏一下他的脸。
  白式浅瞧他的黑靴步步逼来,手里的伞迅如雷暴,一击直戳谢墩云的肚皮上,把他敲回原来躺坐的软椅上。
  五脏俱裂的疼痛,再次让谢墩云惨嚎不止,白疯子,老子日|你奶奶个熊的,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老子白对你好了!
  你的腿不疼了?你的胸不疼了?你把老子的肚脐眼子戳爆了!你这条冷冰冰的大白蛇,老子白暖着你了!
  白式浅艰难撑开伞,遮着脸,冷若冰霜推开戚九,道,你先出去,我要治他。
  戚九苦笑,大神,谢哥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们千万不要打起来啊,他刚受了伤的
  两道冷风倏倏然砍在戚九的嘴上,戚九立刻改口,我就呆门廊里,随传随到。
  对谢墩云投出一记祈君保重的眼神,断然关门去了。
  啊!没义气的东西不止一个!世风日下!
  谢墩云的嘴里波涛汹涌,口若悬河,白式浅已经完全遁形,他只好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日天日地。
  须臾,不知道什么东西径自骑到了他的腿上,死沉死沉的,还寒冰冰朝裤子裆里送冷。
  仿佛一整座冰雕压顶。压得他这里,那里,还有某处一齐疼。
  叫谢墩云无端联想起那片砍在头际的季风。
  遂骂,你个疯东西,你他妈不坐椅子,老子身残志坚,你坐老子唔已被看不见的柔软堵住了嘴巴。
  这是啥子情况?!
  谢墩云唔唔低哼,他睁开眼睛死瞪着贴在脸上的白式浅,白式浅也冷冷凝着他,不带一丝情|欲。
  于是,谢墩云看到了一只寒潭般透骨的黑色轮廓,那里面有玄墨描书的洪荒世界,积雪堆玉,山巅横卧,黑漫漫外白漫漫,延延无绝。
  他看到了!看到了!
  呃
  看到了一只放大的冷沉沉的眸子。
  白式浅似乎闭了息,喘着气,幽绵绵的真气足而冲,以口对口,渡入谢墩云大张的嘴巴内,慢慢缓解了他肌理肺腑间的撕裂感,洗经伐髓般舒畅。
  良久。
  白式浅大约也没最初那般赘重,似乎还软贴了几分,冷森森的手轻扶在谢墩云心口,竟发了热。
  谢墩云微微伸了伸舌头,借此缓解一下舌头的僵冷,无意识触碰了另一条柔软的存在。
  白式浅反像被惊散的雀儿,抽刀断水,果决从谢墩云的身上退去,隐在伞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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