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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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都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更不该不相信你会信我。不知大王要如何处罚微臣?秦寻难得老老实实地就认错了。
  这个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到的时候再说。不过到时你也不许耍赖。
  是,不耍赖。
  那夜之后的秦寻,除了朝堂上以外似乎比平日里还要温柔许多,让李子疏都有些不太适应。原本只要见到他跟辛玉恒凑在一起,秦寻就会不高兴,而如今居然会一句话不说地在他身边默默听着。
  对于秦寻的转变李子疏倒不觉得是件好事,因为这样的秦寻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吓人好几倍,害得他都不自觉地收敛了不少,安分地在宫中乖乖练字读书。
  经过几日的沉淀后,李子疏依旧不太介怀言照之跟秦寻的事,尤其是这几日秦寻那副巴结讨好的嘴脸更是让他没了脾气。
  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安分守己地永远躲着秦寻身后做一个无能的帝王。只有这个,他还是无法释怀。
  他总觉得自己被秦寻像温水煮青蛙一般,把他泡在宠溺中,然后慢慢吞噬捆绑,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在牢笼之中无法逃离了。
  又过了几日后的一大早,李子疏如同往日般百无聊赖地坐在王位上看着下面议论纷纷最后再由秦寻决定最后他再点个头。
  等所以事都解决后,他才缓缓开口:南恒沅禾一战以过去多日,各位大臣可曾想过如何处置南恒军师言照之?
  朝臣们有议论纷纷起来,因为言照之的身份特殊。虽然他是南恒军师,但把他带回来时桑丘将军说的时自愿投诚。再加上他的是国师的弟子,国师在越泽国的身份举足轻重,自然不可随意处置他的弟子。
  李子疏扫了他们一眼后道:言照之是自愿投诚的,也看在国师的面子上,就罚仗刑一百小惩大诫,而后便把他从天牢中放出。
  他刚说完,秦寻就皱起眉头,似乎不太同意李子疏的决定,可他却并没有说什么。
  这事本来就不是好解决的问题,但毕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朝臣看在国师为越泽尽心尽力的份上便也没什么异议。
  下朝后,秦寻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似乎一直在忧心着什么事。
  李子疏见他这样便忍不住打趣: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告诉我?不然你为什么这么怕言照之被放出来?
  不许胡说。我是怕你被他带坏,少与他接触,听见了吗?秦寻心里有种预感,言照之的出现会打乱他的计划。不,或许应该说,他已经有意无意地让一些事偏离了他的预计。
  李子疏撇了秦寻一眼没有理会他。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难道给一颗糖他就会被别人给骗走了?开玩笑!
  在寝殿中,李子疏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笔在纸上随意写着什么。近日来他写的是越来越顺手,可写出来的字却只有他自己和秦寻认识。
  大王?辛玉恒从门外走进来,试探性地叫了声。
  他抬起头回应道:恩?怎么了?
  刚刚言公子派人来说,想与大王在围场一叙。大王您可要去?
  言照之想要见他?还约他去围场?是因为不想让秦寻知道吗?不过他确实是应该跟言照之见一面才对。
  恩,当然要去!李子疏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
  这次他没有带任何人,连福子都被他留在宫中,他自己则从小门悄悄熘出去。虽然福子也是很想跟着他去,可是他不同意,福子也拿他没办法。
  围场。
  暖暖的日头下,围场的雪已经被清掉了许多,可还是有部分留在了四周围。言照之站在围场的中央,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拿着刷子在替小黄刷着他漂亮的毛。他的动作娴熟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
  李子疏独自一人缓缓地走上前去,这是他才算看清了言照之的面目。那是一张很是清秀的脸,隐约中还透露出脱俗地气韵,或许是因为他跟国师学习道法的关系吧。
  你就是李子疏?他没有回头,清丽的声音就像是从高山上流下冰冷的泉水。
  他点点头: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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