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一击(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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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的人各站一边。有的人认为刘箐是奉大王的王令而来,刘家不能再把人当成小辈来看。
  另一边觉得刘箐就算爬得再高,也是刘家子弟,他在殿上,他亲爹亲爷爷给他行礼都是应该的,他回到家里就该给亲爹亲爷爷跪着端洗脚水!
  其他人还在看热闹,刘箐和刘家的分歧已经达到了最高点,争斗变得白热化。
  农历十月初十,刘家祭祖。刘箐被堂兄弟推出了宗祀,不许他拜祭祖先。
  刘箐洒泪当场,割发割袍。他爹出去“访医看病”了,家中他为长,他这一支是他做主,他就在这一天说他这一支从刘氏分出去了,从此他另立祖宗,不再是开元刘氏的人。
  刘家分家,分得鲜血淋漓。
  城中与刘氏有亲的几家纷纷出来说和,都觉得怎么闹得这么厉害?
  怎么这么快?
  平常人家爹死了争产也没这么急的啊。
  有劝刘箐的,刘箐一脸正气凌然,水油不进。
  有去劝刘葵和刘竹的,刘葵只是叹气,刘竹恨到双眼充血,但因他不肯说刘箐半句坏话,大家就感叹就算是这样,也是一家骨肉,还是念着情的。
  可念情没有用。
  刘箐继续推行新鲁字,刘家就派人把他们教学用的纸牍木板都给砸了,烧了,教新鲁字的先生都给抓了。
  刘箐就亲自去教。
  刘家就把刘箐也给抓了。
  外人不免唏嘘。
  刘箐有什么错?忠实王令,忠臣啊。
  刘家有错吗?新鲁字确实不该让小孩子们学嘛。百姓们学是无奈,他们又没钱请先生,正经读书识字的蒙童们学这个干什么?
  两边都没错。
  只能是大王有错了。
  官衙牢房里,刘箐披发赤足,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
  刘竹站在外面,替他倒上一杯水酒,“喝了吧。”
  刘箐抖着手:“就是今天了?”
  刘竹笑道:“就是今天!今天过后,我刘家永垂青史!”
  刘箐举起酒杯,闭上眼睛喝下去,两行泪滚落面颊。
  刘竹望着兄弟,柔声道:“刘家……以后交给你了。”
  刘箐痛哭,哽咽道:“大哥……”
  刘竹,“是我懦弱,不敢担起这副重担,才扔到你身上去。你别恨我。”
  刘箐拼命摇头:“大哥……不是……”
  刘竹笑着站起来:“不要哭。我只要想到……大王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样,就痛快极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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