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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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警?”秦征不明所以,玩味道,“他坏事做多,想坦白从宽?”
  钱初夏翻了个白眼儿,忧虑道:“因为〈庐山图〉的事情,他报警了,偏偏还让警察们找到了真正的〈庐山图〉。”
  “这不挺好吗,和咱们有什么关系。”秦征走到青藤画馆内东面的藤椅前面,慢悠悠的给自己泡了杯绿茶。
  钱初夏冷笑一声,道:“大关系没有,顶多东窗事发后,你进局子里坐几天。”
  其实,秦征也明白,范剑这是有意为难钱初夏,至于他是怎么知道〈庐山图〉丢失的,那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了。
  一杯茶下肚之后,秦征又续倒了一杯,道:“你想说明什么问题?”
  “现在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而且你还是主犯。”钱初夏扬了扬嘴角,得意的苦笑。
  “我人小言微,我会犯罪?我会是罪犯?”秦征摇了摇头。
  窦娥就是这样被冤枉死的。
  “犯罪的机会人人平等。”钱初夏目光灼灼,咄咄逼人道,“你欺骗顾客,以次充好,以假乱真,这是赤裸裸的诈骗。”
  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秦征发现,当回好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怪不得那么多老人倒地,人们不敢去扶。
  再三犹豫之后,他咬了咬牙,决定吃小亏避大祸,下定决心道:“这一次,咱们就统一战线,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统一战线是真的,但解决问题的人是你,你一个人。”钱初夏满意秦征的态度,也不在意他暧昧的话,纠正秦征话中的错误。
  “我是老板吗?”秦征诧异的指了指自己。
  “我是。”
  “那我辞职。”秦征义不容辞道。
  钱初夏:“……”
  我不会生气的,我不会为一个男人生气的,他只是我赚钱的一个工具,他……
  钱初夏的胸部急促的起伏着,嘴唇颤抖着,最后,还是勾勒出一抹违心的笑容,道:“一个范剑根本就不足为虑。”
  “损三爷就是个丑角儿,文化街的小丑一个,你会怕他?”
  除了一个不足为惧的范剑,他的爪牙就剩下一个损三爷,秦征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文化街的这个小丑儿。
  看着悠哉喝茶的秦征,钱初夏哼哼两声,凝重道:“损三爷,一个文痞罢了,这一次,范剑要找我们学校的白震军出手。”
  “他很厉害?”看着表情凝重的钱初夏,秦征觉得这个白震军应该有些来头。
  钱初夏肯定的点头,道:“一个二十六岁的讲师,你说人家厉害不厉害?”
  “二十六?”秦征咧了咧嘴,惜字如金道,“其实,我也能讲。”
  “如果你能讲〈历史〉、〈美术〉、〈高数〉和〈生物学〉,那我就给你涨……我就佩服你。”钱初夏及时收口。
  钱这种东西,对她来说最好只进不出。
  钱初夏说得这四门课,没有丝毫的联系,还能做到门门通,样样精,可见这个白震军是个人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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