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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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希连忙道:“好,放心!你小心一点。”
  “阮希?”腿上的人又闷闷出声,音量小得如若蚊蝇,似乎非常虚弱。
  “我在。”阮希低下头,碎发遮住眉眼,眸底升起暖阳照耀海浪的光波。
  车内灯光昏暗,暗得世界好像仅此一小圈。
  他们别来无恙。
  陆征河张张嘴,只说出一个字:“疼。”
  他……好像在示软?
  阮希的心跳漏了一拍。
  “腿会好的,”阮希想象不出来那种皮肉被子弹嵌入的痛楚,虽然没伤到骨头已经是万幸,但他还是心疼得心脏连带头皮一起发麻,“要不然先睡一觉,不去想这些事情。我们已经暂时安全了。”
  “可是我头也疼……”
  尊贵的少主尝到“撒娇”的乐趣,将音量越讲越悄悄,“有没有让我不头疼的办法?”
  “什么?”阮希没听清,又低下头一点点。
  然后陆征河闻到阮希脖颈似有似无的酒香,那是omega的独有气息。
  他不是第一次闻到阮希的专属味道,但他没有在自己流血、疼痛,甚至脆弱的时候闻到过。
  酒香混淆着空气中漂浮了几个小时的血腥味,落到二人近在咫尺的鼻息间。
  一片名为暧昧的云朵升起来。
  “我闻到了。”他说。
  “什么?”阮希有些不知所措。
  “酒香,”陆征河沉声,“你信息素的味道。”
  “闻了头会不那么疼吗?”
  阮希一边问,一边更凑近一点。他的脖颈快要挨着陆征河的嘴唇了,两个人的气息各自加快。陆征河的呼吸让他颤栗。
  “嗯。”陆征河不要脸了,“腿也感觉好点。”
  空气中微醉熏人的酒香愈来愈重、愈来愈粘稠。
  阮希:“……”
  陆征河:“心里也舒服了一点。”
  阮希脸一热,佯怒道:“哪里还有这个功能。”
  突然,耳麦里传来文恺焦灼的声音:“报告!厉深追击凶手去了。他一个人,没告诉我,我就休息了一会儿,睁眼就没看见人了……”
  陆征河的音量提高一点:“傍晚来枪击我们的?”
  “嗯,”文恺答,“他似乎掌握了对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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