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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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晚晚抱住他的双手,不让他乱动,声音里有些许威胁的意味:“你再不乖,我就走了。”
  他一下就老实了,乖乖地不动,窝在陆晚晚怀中,可怜巴巴地看着床榻上的女人。
  陆晚晚见她满脸病气,许是害了重病,又见她不愿修儿靠近,当娘的哪舍得下孩子,当是害了什么会传染的病。她将修儿抱开了些,问修儿道:“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修儿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哭着说:“他们说我娘得了鼠疫,不许我来看她,也不许给她请大夫。”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女子咳了一声,竟咯出一口血。
  修儿又要扑过去,陆晚晚抱紧了他,不许他动。
  女子抬起头,气息奄奄地对陆晚晚说:“公子,求求你,把修儿带走。”
  修儿也不动了,他怕陆晚晚真生气,转过身抱着她的双腿,哭道:“我娘亲不是得的鼠疫,她是被人下了毒,不是鼠疫。”
  陆晚晚悚然色变。
  女子又一阵剧烈的咳嗽,她咳得满脸绯红,胸口一阵阵地起伏,气息粗重,张了张嘴,却连半个字也挤不出来。
  陆晚晚见她的情形,心下暗道不好,她转过身对修儿说:“你带我出去,我去给你母亲找大夫,好不好?”
  修儿抹干脸上的泪,重重点了下头。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忘了眼床榻上的女人,擦了擦眼泪,又继续走。
  “你叫什么名字?”陆晚晚柔声问他。
  他说:“我叫裴翊修。”
  他竟然也姓裴。
  “裴恒是你什么人?”
  他顿了下,才小声说道:“他是我爹。”
  原来他是裴恒的儿子,想必他娘是裴恒的妾室。以色侍人,色衰爱弛,遭到嫌恶了。
  陆晚晚默叹了声,牵着他的手径直去找白荣。
  白荣的情况不怎么好,坐在火炉旁,眼里没有一点神采。谢染说他从山上下来就是这样一副情形,病入沉疴,药吃了不少就是不见好。
  他听陆晚晚说了事情的始末,强撑着精神起来,说:“走吧,我和你去看看。”
  陆晚晚没料到他病得这么重,怕他体力不支,遂道:“白先生,你先歇着吧,我去外头喊大夫。”
  白荣轻咳,摇摇头:“救人如救火,片刻不容缓,走吧。”
  见他如此,陆晚晚倒不好再坚持,和裴翊修带他去到方才那破败的院子里。
  女子已经昏迷过去,歪在床榻上,气若游丝。
  白荣给她把了把脉,眉头先是微微一皱,随即越皱越深。他松开手,看向陆晚晚。
  “白先生,她如何了?”陆晚晚问道。
  白荣轻点了下头:“是中毒。”
  “可能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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