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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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谨的眼睛都红得厉害,而一惯骄傲的盛星禾也好不到哪里去。
  舒谨想要说点什么,但看着盛星禾试了几次都没能开口。
  盛星禾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低声说了句“别看了”,就含着他的嘴唇轻轻地吻他,而后慢慢加重加深。舒谨被吻得退了一步,人就碰到了厨房的门框,他有点喘不过气,不得不把头仰起来承受。
  舒谨呜呜地哭了。
  手却把盛星禾的毛衣攥得很紧。
  正如盛星禾所说,他不敢要盛星禾,也拒绝不了盛星禾,他只能在这片刻的欢愉里麻痹自己,做一个不用选择、也不用给出承诺的懦夫。
  *
  这晚两个人再一次躺在了一张床上。
  盛星禾手臂环着舒谨,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按,像要把半个多月前放弃的权力彻底弥补。
  他们没有做i。
  洗澡的时候,舒谨忘记了拿浴巾——他之前已经收进行李箱了,盛星禾根据指示帮他找到,并敲门递给了他。
  浴室里水汽氤氲,舒谨露出的半张脸蒸得发红,眼中水光潋滟,对盛星禾道了谢。
  盛星禾目光往他身上一扫,喉结滚了滚:“准备去哪?”
  舒谨说:“本来要去我妈那。”
  盛星禾站在门口,表情没有什么波动。
  舒谨马上补了句:“现在不去了!”
  盛星禾满意地“嗯”了声,就替他关上了门。
  舒谨擦干身体以后,穿上裤子面临下不去的窘境,脑子都是盛星禾性感至极的喉结,还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咬上去的感觉。
  这时躺在床上,舒谨也睁着眼睛没有睡,黑暗中睫毛一次次扫过盛星禾的侧脸。
  盛星禾问:“在想什么?”
  没等到回答,盛星禾就退开了些,捏着他的下巴再次问:“舒谨,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舒谨轻轻握住盛星禾的手,说:“哥,我其实想起来了一点小时候的事。”
  “是几年前了。”他告诉盛星禾,“那时候我刚毕业,有一次去工地现场做调研,写环境报告。”
  “那天工地附近有几个小孩子在玩,分成两派,拿着扫把什么的假装比武过招。”
  “我模糊地想起来,以前我好像也玩过那样的游戏。我在地上找到一根树枝……第一根太粗了,我拿不动,走了几步,又找到一根细的,拿在手里刚刚好。”
  说着说着,舒谨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凉意。
  他不由自主地磨着齿关:“大家都在喊,我重新加入游戏,好像刺到了什么。”
  房间里久久的安静。
  最后盛星禾重新把他抱进怀中,淡淡地说:“可能吧,我不记得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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