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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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的养的婆惜丰衣足食!初时,宋江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向后渐渐来得慢了。
  却是为何?原来宋江是个好汉,只爱学使枪棒,於女色上不十分要紧。
  这阎婆惜水也似后生,况兼十八九岁,正在妙龄之际,因此,宋江不中那婆娘意。
  一日,宋江不合带后司贴书张文远,来阎婆惜家吃酒∶这张文远却是宋江的同房押司。
  那厮唤做“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纯红;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调丝,无有不会。
  这婆惜是个酒色娼妓,一见张三,心里便喜,倒有意看上他。
  那张三亦是个酒色之徒,这事如何不晓得;见这婆娘眉来眼去,十分有情,便记在心里。
  向后但是宋江不在,这张三便去那里,假意儿只说zm宋江。
  那婆娘留住吃茶,言来语去,成了此事。
  谁想那婆娘自从和那张三两个搭识上了,打得火块一般热,并无半点儿情分在这宋江身上。
  宋江但若来时,只把言语伤他,全不兜揽他些个。
  这宋江是个好汉,不以这女色为念;因此,半月十日去走得一遭。
  那张三和这阎婆惜如胶似漆,夜去明来,街坊上人也都知了,却有些风声吹在宋江耳朵里。
  宋江半信不信,自肚里寻思道:“又不是我父母匹配妻室。他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做甚么?我只不上门便了。”
  自此有几个月不去。
  阎婆累使人来请,宋江只推事故不上门去。
  卑分两头。
  蚌一日将晚,宋江从县里出来,去对过茶房里坐定吃茶。
  只见一个大汉,头带白范阳毡笠儿;身穿一领黑绿罗袍;下面腿护膝八搭麻鞋;腰里跨着一口腰刀;背着一个大包;走得汗雨通流,气急喘促,把脸别转着那县里。
  宋江见了这个大汉走得蹊跷,慌忙起身赶出茶房来,跟着那汉走。
  约走了三二十步,那汉回过头来,看了宋江,却不认得。
  宋江见了这人,略有面熟,“莫不是那里曾厮会来?......”心中一时思量不起。
  那汉见宋江,看了一回,也有些认得;立住了脚,定眼看那宋江,又不敢问。宋江寻思道:“这个人好作怪!却怎地只顾看我?”
  宋江亦不敢问他。
  只见那汉去路边一个篦头铺里问道:“大哥,前面那个押司是谁?”
  篦头待诏应道:“这位是宋押司。”
  那汉提着朴刀,走到面前,唱个大喏,说道:“押司认得小弟么?”
  宋江道:“足下有些面善。”
  那汉道:“可借一步说话。”
  宋江便和那汉入一条僻静小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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