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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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皇女知道好歹,不然哪会一收到暗示就又哭又骂,心里欢喜念浅安帮她又哄她,哼哼着笑了。
  念浅安嘴角一抽,抬眼瞧见念秋然,嘴角又是一抽。
  天生内敛的念秋然怒瞪钱至章,恶心得一阵干呕。
  不愧是她家小透明,恶她所恶,反应这么大?
  她默默将一碟酸梅推过去,才和七皇女坐好,就听殿门一阵响动,一仆妇一小宫女双双入内,身后跟着抬箱笼的小太监。
  于海棠看着箱笼,雪白脸色转瞬苍白,她的大丫鬟则先错愕后惊恐。
  这是个局。
  是谁做局害她们?!
  就算钱太太留有后手,能趁她们不在找去住所,也不可能多抬那一只箱笼!
  是谁发现的?是谁告诉钱太太的?
  于海棠紧紧抓住大丫鬟的手臂,放眼看去满殿贵人贵妇,轮不到她说话,轮得到她说话吗?
  她头一次生出无能为力之感,指尖用力,白得不剩血色。
  李菲雪收回审视于海棠主仆的目光,看着念浅安和七皇女并肩而坐的背影,无声勾起嘴角。
  看来今生此日,就是于海棠主仆的劫。
  前世传闻七皇女和于海棠面和心不和,原来是真的。
  有因才有果,如今结果不变,起因却有变。
  这般打蛇专打七寸,闹事必闹绝的手法,不像七皇女能做得出来的,倒像念浅安一贯的行事风格。
  既然是念浅安在帮七皇女,那她就安心看戏好了。
  李菲雪调转视线,翘着嘴角看向场中。
  果然就听那仆妇开口就上戏肉,“禀座上诸位贵主儿,奴婢今日侍奉我们夫人、太太进宫贺寿,头先伺候我们太太更衣,回转时听着两位嬷嬷议论那于贱人。奴婢得了交待,赶去于贱人的院子拿回用我们太太嫁妆换的东西,哪想听着的议论不假,真叫奴婢搜出了证物。
  这一箱是我们老爷送的。另一箱装的多是内造的布匹首饰,还有官银。听那两位嬷嬷所说,竟都是四皇子隔三差五私下贴补于贱人的。于贱人口口声声不知情,我们老爷是个傻的,难不成四皇子也是个傻的,竟任由个贱婢收一份瞒一份不成!
  再有这箱底压得最深、藏得小心的针线。那两位嬷嬷红口白牙说得有鼻子有眼,瞧见过于贱人和刘大家嫡长孙刘编修凉亭私会,送过荷包正做中衣呢!奴婢见识少,不解于贱人和刘编修非亲非故,帮个外男做贴身针线是怎么个道理?!”
  话音未落,贵妇们已满是震惊:勾三搭四,原来应在这里。
  钱至章不值得说,刘青卓且不去说,竟还牵扯出四皇子!
  早在嫡长子落地当天,四皇子就得封乐平郡王,只等忙过太后圣寿就行册封典礼。
  现在,四皇子的爵位还保得住吗?
  贵妇们已从内宅丑闻想到朝政外事,殿中却乍然爆起喝斥,“胡说!”
  姜贵妃、方氏、钱至章异口同声。
  姜贵妃和方氏本来又惊又气,结果钱至章比她们还恼还不信,两位失态的贵妇顿时:“……”
  在座众人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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