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嗨子(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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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娃小小脑袋里隐隐觉得自己整整两岁横行霸道的生涯受到了挑战,蔫耷耷脑袋爬到绛儿身边,抓住她的裙角。
  低声哭语:“哥哥……打……打……宝宝……”
  绛儿瞬时转头瞪了炎鸣神君一眼,道:“神君不是在和他玩?他那么小,神君怎么能打他?”
  她没想到神君爱打人的毛病在小孩身上都发作。
  任你再狂的小霸王在绛儿面前也变成小鸡崽,干咳了声,道:“我没打,陪他玩呢。”
  念娃抱着绛儿的大腿,“打……痛痛……”
  绛儿怜爱地抱起念娃,嫌弃地瞥了神君一眼,安慰念娃道:“哪里疼,姐姐看看。”
  手中闪动青翠灵力,摸摸他的头,碰碰他的身子,并没有发现有伤处,只好抱着这满眼泪水的娃娃哄。
  炎鸣神君不屑地“切”了声。
  闹腾间,莺娘端着米糊进来,给念娃喂了,皮娃娃吃饱后合眼睡去。
  日近薄暮,莺娘请他们在家里住下,院子中有两间空屋,正对着莺娘卧房。
  莺娘请绛儿住在较大的一间房内,间壁留给炎鸣神君。
  在这小镇内,炎鸣神君时刻警惕着心,道:“不必劳烦,我与小草一屋。”
  绛儿不觉有甚么,她在神君处留过宿,知道神君晚上不用睡觉,又不会占她的床。
  然那莺娘一听,阻拦道:“姑娘与他并非夫妻。”
  绛儿道:“不是。”
  莺娘道:“既还不是,那姑娘该保护好自己。不然……不然……难免会落得我独自抚养念娃这般境地……”
  炎鸣神君:“……”
  我看起来很不正经,很急色吗?
  绛儿闻言,道:“神君你去旁边那边住吧。”
  说着,朝他抿了抿唇。
  炎鸣神君知道小草抿唇的意味有很多种,现下这种是在叫他离开。
  他悄然把她身上的保护罩加强,嘟嘟囔囔满是不乐意地离开往间壁去。
  莺娘将她的男客人赶到另一间房,面上无甚愧色,跟绛儿客气了几句便回房。
  *
  夜凉如水,朗月疏星。
  绛儿支起酸梨枝木窗,望向院中,柳梢弯月。
  一簇昏黄的烛光,自莺娘房屋内落入庭院,绛儿目光不禁落在那扇大开的窗口。
  只见屋里小床上,念娃那皮孩子呼呼大睡,他的母亲莺娘一人独倚窗沿,垂首读一封信,簌簌泪下。
  绛儿看着莺娘读封大哥那封信,冷月凄清,独自一个妇人守着两岁大的婴孩,漫漫长夜,她深深思念她的丈夫,然而丈夫却抛下了她们母子,在别的女人身边陪了叁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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