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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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一林吐出来,觉得舒服点了,用衣服胡乱的擦擦嘴才道:“我考完自己跑出来的。”
  蔡被架着提前出来平安:……在这里安稳的休息就休息吧,为什么嘴贱自己找不自在呢?
  想打击别人来着,结果被打击更大的成了自己?
  好气哦!
  这时,谢志安也赶过来了,见到儿子的衣服松松散散的披着,一着急,背起儿子就走。
  “小林子,爹送你去医馆!撑住!”
  “谢谢爹!”谢一林这次没有挣扎,实在是没力气。
  当去考舍帮蔡平安取落在那里衣服的蔡父一回来,就听自己的熊儿子说道:“爹,你背我!”
  “多大了,还背着你?”
  说完似乎想到什么,蔡父伸摸摸儿子的额头:“不烫了啊,怎么还说胡话?走,去医馆再看看,试没考好,把自己考傻了能治吗?”
  蔡平安突然心累:都是考生的爹,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不知道这爷俩的事儿,谢一林被老爹送到医馆去了。
  得知儿子就是被热的,有些轻微暑的迹象,别的挺正常。
  为了不影响院试第二场的考试,在老爹的坚持下,医馆大夫给谢一林开了一副药,解暑怯热的方子,谢一林服下去之后,果然觉得身体轻松了很多。
  吃了一个饼,谢一林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睡前许了一个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无比急切的愿望:不要分到臭号,不要分到臭号,不要分到臭号!
  重要的事情许愿遍。
  结果,真没有分到臭号。
  倒不是应验了,而是这第二场的考生锐减,人少考舍多,白学政就把考舍里的人给均匀分散了,空舍多的是,臭号就空出来了!
  虽然这个考舍里也还能闻到味,可是比在臭号里强太多了,所以谢一林很知足。
  第二场乃覆试,这一天考的是一一诗。
  是隔书搭的策论,试的要求是言诗。
  策论根本难不倒谢一林,上万字的论也不是没写过,解题后一气呵成,草稿纸上写的满满登登的,自己看着都特别有成就感。
  言律诗嘛,也难不到谢一林,写是能写出来的,至于多吸引人,这个就不好保证了。
  轰隆隆!
  一声声惊雷由远及近。
  伏的天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惊雷过后有可能会下大雨,尤其是河间府的梅雨季节,雨来的可能更快。
  刷刷刷!
  考舍里同时想起了撑伞的声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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