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为饲 第2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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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布晚被吻得疲倦已极,似懂非懂点头而已。
  她的点头让魏伯修甚是满意,他低下头,把那浑圆的玉峰含在口中吮吸几下。
  起初姑布晚以为魏伯修会趁搂抱之势,把那硬涨之物挺塞进来,但魏伯修很快就撇了情欲,温存后就离开了。
  魏伯修留下了轻骑兵助姑布晚攻杀匈奴,走的时候他什么也不拿,偏要拿走徐朔写的符传。
  符传被拿走之后,姑布晚就做了个梦。
  她梦见魏伯修脑子进了一阵风、一团水,千里迢迢去了一趟南阳,也不做什么,就是把徐朔抱走的那只乳豚给抢了过来。
  有些疯癫之状。
  可是徐朔护得紧,抱着乳豚不肯松手,可魏伯修将乳豚视为自己之物,底发了力气去争夺。
  乳豚一眨眼就长大一些,一个月不见,身体已经变成圆滚滚的了,站起来到人腰间处,两个身材登登笃笃的男子为一头豚大打出手,谁也不肯松手,最后魏伯修面色似带杀气,怒吼一声:“修修就是我,我就是修修,你凭什么和我抢这头豚!”
  徐朔不甘示弱,红着一截脖颈反驳:“我呸,这头豚明明是叫朔朔,楚姑娘腼腆怕羞,才取修修掩饰罢了。”
  徐朔的这句话让魏伯修红了眼眶,他一改面容,拔出腰上的剑,架在徐朔的颈侧冷冷道:“你个奸夫,明知卿卿有我,还怂恿她与你淫奔,今日我要将你之头颅,一剑削下!”
  说罢,他手腕一使劲儿,剑光耀出,好似下一刻就要见血了,但徐朔也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手臂一抬,就把利剑挡下了。
  姑布晚吓得面无人色,她也不知自己从哪儿出来的,总之一眨眼她就出现在了两人之间,左拥右抱,把他们搂在怀里安慰着。
  安慰好一个,另一个还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簌簌落下,口里说她是负心女,姑布晚哪里见过身材孟浪的男子哭成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不知所措了。
  这个梦奇怪,姑布晚做得断断续续,再醒来的时候外边的天泛了点蓝紫之色。
  雾气重重,月已挂到屋角。
  五更将尽。
  姑布晚眨眨眼,被褥下的手指算了一下,魏伯修走了有三个时辰,也不知道他现在到了何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山高水低的。
  如果遇到危险死在半途中那可怎么办?
  早知道就让他写封遗嘱了……
  姑布晚躺在榻里胡思乱想不住,让他把帝位传给她,帝位在帝王眼中是私有物,只能内传,她是她的嫔妃,传给她也不算是荒唐可笑吧。
  她不是贪心之人,传给她,她坐享荣华富贵几年就传给别人,比起坐在朝堂上与群臣尔虞我诈,她还是更喜欢在马背上过那无拘无束的日子。
  但话说回来,以魏伯修的本事与本领,就算遇到麻烦也有精囊妙计可以脱困了,她还是担心担心自己,下一回和匈奴交手之后,会不会是富贵未到,身首先两分了。
  魏伯修问她有无大碍时,她且态度坚决说无碍,其实是说了谎言,她身上的伤太多了,弱得好似痨病鬼一般,且现在的河套地区尚是寒冬之际,这具身体单是抵御风雪就有些十分难了……
  她别无选择,不厮杀一场,怎能在群臣面前立威。
  姑布晚醒来后没有再入睡,她躺在榻上,透过一点帘缝,看雪山那头的红日含羞带愧慢慢地现了出来,照亮大地。
  ……
  魏伯修精力陡健,一路上时不时拿出姑布晚的符传来看。
  都说字如其人,看徐朔的字迹,笔锋流转间风骨流露,一撇一捺沉稳灵动,他定是有一张清秀俊俏的面庞,而姑布晚最喜欢这种面庞了,往常在宫中,看到个面若桃花的宫人都痴望不住,那眼神和流连在章台里,欲救风尘的男子一样黏腻。
  在宫中的时候,魏伯修不会因姑布晚多看美男子一眼而吃醋,也不会因姑布晚和这些美男子打交道而生气,不是他大度不去计较,而是这些事情都不离自己的眼皮下,姑布晚色心再紧也不会往下一步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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