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为饲 第1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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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伯修双目掉神,面露悲戚之色,避着姑布晚的伤口,但举止并不温柔,指尖灵活,对着那可怜娇嫩的花瓣忽扯忽刺,忽拧忽捏。
  旷了好长一段时日,姑布晚不经重创,非常惊怯,已是消受不住了,怕得珠泪籁落落掉了下来,一头倒入魏伯修怀里痛疼低吟求饶:“陛下……我疼。”
  魏伯修听了,放出一声冷笑,捉住姑布晚的手搭到自己的胸口上,道:“我也疼,可是卿卿不知。”
  第37章
  在姑布晚眼里,魏伯修此人虽然急色非常,肉欲之情难以割舍,但不曾以肉欲用事,那么多次的欢爱里,包括初次,他的举止都是柔柔的,端着怜香惜玉的态度,对她从没有有一毫愠色,不得趣了也没有一句怨言,哪里像这次这般焦急粗鄙,口里有骂言。
  想起从前的温柔,她有些难过了,眼泪不由流得更多了。
  魏伯修在下方不雅捉弄的手伸了出来,哪管手指上沾了那暧昧水渍,直往姑布晚的脸颊上摸去。
  姑布晚情态愁牵艳容,张着一张嘴声声哀求,苦苦哀怜,魏伯修见了、听了都不为所动,她被那只又湿又热的手触碰得欲避不能,只能热泪挂着腮颊,任他摸了半天:“陛下……我从来没有生判心,陛下勇猛如此,我哪里是陛下的个儿……要我有那种心思,在陛下还是大王时,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粉红的脸颊带着泪水,晕着玉露,很快就湿了一大片,湿润的脸庞如春驻一般娇媚动人,魏伯修痴痴看了许久,手没闲着,野心勃发,三两下就宽去了姑布晚的衣裳,紧紧贴靠了上去,咬着耳朵:“那卿卿为何要离开长安?”
  “我若不离开长安,必定会死的。”姑布晚有苦说不出,眼泪流得更多了,“陛下,我会脱阴而死的。”
  姑布晚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魏伯修见了,顿生起一点怜意,可听见什么脱阴而死,他又着了暗气。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可笑的理由来搪塞人!这男女之间的恩爱美妙之事,怎可会伤人性命?
  魏伯修切齿回道:“卿卿总是满嘴谎……卿卿这张嘴,今日要不说实话的话,要不就这般呻吟到天明。”
  “陛下……我没有撒谎。”姑布晚也不想说自己是脱阴而死的,在前些时候的梦境里她是因食太多砒霜才致体弱气绝,可这也是无凭无据之事,说出来魏伯修也不会相信。
  魏伯修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姑布晚的真话,柔曼在前,他没了什么耐心,也因旷了许久,一时生疏,没有照准风流孔,一个滑溜直挨着那半开半合的缝蹭了一下。
  无意一蹭,倒惹得姑布晚芳心微露,派出一团滑软粘液出来,如线一样慢慢流至榻上。
  今晚的魏伯修一直板着一张严凝寒冷的脸来向人,看着可怖,还以为他会仗着血气之勇,像上战场那样骁勇善战,杀她个蓓蕾大放,不想他刚上马就堕了马……姑布晚回想初试云雨时他雷声大雨点小的模样,没忍住笑了一声。
  魏伯修背柱一麻,一张脸愈发黑沉,在她的笑声里,腹部一吸照准了就刺,那地方和初狎之时那样紧紧艰涩难行,可他抱着要她感到疼痛的心态,狠了心玩弄良久,并不与一点怜惜之情。
  姑布晚遭受摧残,里头似酸非酸,似痒非痒,她流着眼泪消受不住,抬着那未受伤的臂膀要攮开魏伯修,可是真的攮开了她又觉得不对劲了,扭着腰臀,做出一副离不得的光景。
  “陛下好……好无礼,怎不放温柔些?”姑布晚不是不想和魏伯修行云雨之欢,她是不想被魏伯修如此粗蛮对待。
  试问曾被温柔对待过后
  ,又哪里受得住眼下的粗鲁之行。
  “我放温柔些,卿卿只会蹬鼻子上脸。”魏伯修箭无虚发,皆中红心,只顾自己得不得趣,所以如何快活如何来。
  “可是我不舒服……陛下,我胸口难受……”姑布晚打悲了几次,然而都被忽视了,且她发现自己越是露出可怜之态,魏伯修的势气越是猛烈,她不得不打起精神迎战不歇,只她一身的病痛,打悲着,身体渐渐疲惫了,很快就招架不住,几个呼吸后就晕了过去。
  她以为晕过去后魏伯修会草草了事,不想魏伯修依旧不依不饶,腰胯紧紧抵定不离,直到心满兴足了才罢休。
  这一夜,姑布晚一睡不醒,不知是哪里不舒服,眉头皱着,嘴里哼哼若小儿梦中啼,似有发热的迹象,魏伯修不合眼守了大半夜,但还是没能把病神阻挡在外。
  卯时三刻,野犬相吠之时,姑布晚的身上开始颠寒作热,好在魏伯修今次北上带了两名太医。
  那太医战战兢兢受命来给姑布晚诊脉,诊完了看一眼颜色正厉,但又情怀满足的魏伯修,支支吾吾的,哪敢说实话。
  说堂堂帝王把个妃子迫淫至发热吗?这样说出来只怕他们的脑袋要和肩膀断开了关系。
  受着伤又被风雨相催,不脱阴而死已是万幸了,太医心里抱怨着,嘴上道:“陛、陛下……美人是受寒才发热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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