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涉水(七)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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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只是抱着,为她纾解而已。
  但漆萤顾不上了,她偏过头,一口咬在他的脸颊上,像是含着面团似的,他动得迅速,她便咬得愈发用力。
  而在她身下,他的手指进入得又那么深,激起的酥意那么细腻绵长,起伏不定。
  他紧紧拥着她,柔得像一池月。
  女郎哼道:“有点头晕。”
  “没关系,阿兄会疼你的。”
  程璎抱紧女郎,让她感到被盈满、被笼罩着,“是舒服的,对么?萤萤,不要怕,阿兄抱着你……”
  花洞被撑开,两根手指搅动、抽插着。
  堆积的快感愈发浓烈,饱胀中透着一丝隐约要出现的极乐。
  女郎仰着头,乌发让薄汗浸出湿意,压抑的几声呜咽也释放出来,腰身颤栗了几下之后,在他掌心泄出淋漓的水液。
  他的肌肤,衾被上,星星点点。
  “萤萤很喜欢,对吗?”
  “对啊。”
  她实在餍足,春困一样溺在他怀里。
  程璎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兀自呢喃道:“我们萤萤的第一回情事,竟是在阿兄怀里,怎会是在阿兄的怀里?”
  她听出几分自厌的意味。
  倦怠地抬手去扯他的长发,“不是说了会疼我的么,这有什么不可以。”
  “疼你,阿兄自然疼你。”
  她看见他水色莹润的手指,慵懒道:“这些都是我的吗?”
  “是。”
  “你要去净手么?”
  他落泪,又难过地笑着,把指尖水液送入口中,细细舔舐干净,“是甜的。”
  “萤萤,我是不是很恶心?”
  她的兄长好像疯了。
  不过漆萤并不关心,身体被侍弄得舒畅,又吸纳如此多的精粹阳气,她穿上衣物,满足地离开房间。
  程璎赤裸着身子,从书架上寻到一把胡刀,刀弯如弦月,他低下头,抵在自己沉甸甸的阳物上,他这孽根生得粗大,下身不着亵裤,便会随行走而在腿心晃荡。
  是这东西引诱了萤萤吗?
  这种丑陋的物什,为何会生在自己身上,它看上去这么淫秽不堪,让妹妹摸了,便肿胀得像是能拈出水浆似的。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脸颊还留着萤萤咬下的深红齿痕,他的妹妹还没有长大,会像小猫一样咬人,这样单纯的妹妹,难道是有人引诱了她吗?
  是他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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