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之后 第7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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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电话打来传唤,程译接起表情突变,“好的,我这就过来。”
  程老师抓狂地挠了挠头发,临走前还不忘再添安慰话,“总之,你也别太担心了,记得保护好自己。”
  *
  隔间密不透风,黑压压的人群攒动进进出出,郑冬铃迷蒙的泪眼在对上简时衍视线的刹那止住了哭声,本能恐惧的震颤。
  简时衍平静地与她平视,浅眸情绪淡然,如同将她拨筋扒皮地看透她赤裸裸又腌臜的恶念。
  郑冬铃背后粘满细密的冷汗,心里蓄藏的心迹劣迹斑斑,从对大自己十岁的男人产生爱慕之后,她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她的精神寄托全数放在喜欢眼前这个男人,至于退路,她何曾有过。
  男人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畔,“阿玲,把腿张开给我看看好吗?”
  郑冬铃痛苦地闭眼,窒息的感觉传遍大脑,那人变本加厉地舔舐她的上颚,扫过口腔,最后含住舌头吸吮。
  无数噩梦抢占心绪的理智,她告诉自己必须得挺过去,她爱简时衍。
  “阿玲,你不好好待在教室里学习,跑到这种乌漆麻黑的地方做什么!”
  六十余岁的老妪健步如飞,有力的步子迈步上前将女孩从地上拽起来,糙手散着浓重的鱼腥味,掌纹里每处经络都密布老茧。
  郑奶奶结实地往孙女的背重重拍下断掌,操着渔村闽南土话方言,“玲,拢系囡仔拷系咪(你在哭什么。”
  老妪自然不懂何为尊重,自家孙女从小矫情事还多,没有娇贵的命儿,却和他儿子跑路的儿媳一样儿,浑身公主病。
  孙女中考结束闹着要去公安局改名,把东玲改成冬铃,说原来的名字土,不好听,别人要笑话她。郑奶奶不识字,哪知道区别,只知道老师打电话来的时候,问家里有没有给她送东西。
  郑奶奶直摇头,当然不可能有。从渔港到临城中学往返坐车要百来块呢,她哪舍得,阿玲都是每月回家一次。
  郑冬铃要读临城中学,简直更像个吞金兽,长嘴打电话就是要钱,这边要买教辅材料,那边要交学杂费。
  上周才和家里要了五百块钱,跟我们说要去省城哪儿哪里参加比赛,回家问结果如何,有得奖吗?迎面而来的是郑冬铃死气沉沉的苦瓜脸,以及女孩子重重摔上的房门。
  今晚有货送到渔港,可家里孙女在学校里有事,不得不和掌柜的请假,搭着路边拦到的面包车匆匆赶过来。
  老妪心中憋了满腹火气,“你把刚刚的话说清楚,你是不是和在学校里和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上了?”
  赵樾尔从旁挽住郑奶奶的小臂,从旁稳定情绪,“您先别生气,有话咱们过会儿回办公室慢慢说。”
  简时衍则和主任回了大会议室交代情况。
  公休日语文组无人光顾,偌大办公室除了陶枝念,再无其他同事。
  待编辑的文件变成跃动的鬼画符,陶枝念心烦意乱,在搜索引擎打下处罚办法,若对方家长根据规章漏洞,后续发展成民事诉讼的可能性。
  门经人用力推开,陶枝念几乎凭本能倏地起身,先是老妪的声音传过来,便是郑冬铃麻木的出现。
  赵樾尔回来拿记录本,客气地搬了椅子请老人坐下,安抚女孩心情的紧张,给陶枝念使了眼色。
  陶枝念会意,去茶水间泡了两杯热腾腾的花茶,送进门时,赵樾尔已和郑奶奶去了隔壁的空会谈室,郑冬铃默不作声地待在原位。
  “喝点热的暖暖身子吧。”
  女孩子抬眉,无意还是风声鹤唳的状态,已然认出陶枝念的声音是刚刚安慰她的那个女老师。
  她学乖了,赵樾尔抛出诱导性问题,她情绪不稳说多错多,全程保持沉默,郑冬铃拒绝提供证词的细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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