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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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
  甚至【梁牧野死了】这条短信,短信后面穿西装的男人抚黑猫的照片,也是陈竹年发给他的。
  因为太疲惫而被迫陷入休眠状态的鹤来模糊地想起早上宠物医院的讨论。
  【如果害你的人和救你的人,实际是一伙的——这难道不是最恐怖的故事吗?】
  他不知道陈竹年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或许陈竹年早就回来了,只是沉默地等待他发现这一切。
  艰难睁眼,额头覆了一层冰凉。
  他还没看清眼前人身影,只觉得脸颊贴上熟悉的温热。
  陈竹年坐在他身边,手抚他脸侧。
  平静地说:“小鸟。你发烧了。”
  鹤来像受到强烈惊吓的兔子,猛地推开陈竹年。
  额头上的湿毛巾掉下来,砸到腹部。
  鹤来急促喘息,冷汗顺着脖颈往下淌。
  陈竹年并不惊讶。
  客厅遮光窗帘紧闭,连雷电那一点可怜的光都透不进来。
  室内纯粹的黑,就像陈竹年的眼眸。
  鹤来看不见陈竹年耳骨上到底扣了几枚控制情绪的耳钉。
  或许是三枚。
  或许压根没有。
  终于,在这个过于寂静,而胸膛心跳声又震耳欲聋的夜晚。
  他在陈竹年身上找到了曾在陈灼和陈南沅面前感受过的,怪异的“割裂感”。
  像伪善的面具终于撕开,脱落。
  后颈被人死死扣住。
  冰凉的指腹压在他脆弱的腺体上。
  颤抖的唇被熟悉的柔软压着。
  对方的气息又一次包裹他。
  唇齿纠缠间。
  过于匹配的信息素碰撞,缠绵,交织在一起。
  陈竹年碰了下他肿起来的唇角。
  手按在他后脑勺,以一种拯救的语气,轻声说:“别怕。小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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