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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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纽扣被解开。
  疼的地方格外红肿。
  被人这样看着,羞耻感逐渐袭上全身,鹤来整个人都红透,珊瑚粉发丝之间都是紧张的汗水。
  往下掉的眼泪像晶莹剔透的宝石。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alpha问他。
  “回答我。我是谁。”
  鹤来眼尾都哭肿了,不说话,唇齿便再被人咬住,接吻。
  腰被扣住,动弹不得。逐渐,鹤来自己都能闻到那股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香味。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陈竹年为什么一直说他身上香。
  鹤来将自己缩起来,肩膀随着强烈的喘气上下颤动,最上端红肿着,留有被人咬过的齿痕。
  鹤来艰难地说。
  “陈竹年。”
  似乎没有答对,另一处被入侵,鹤来骤然僵硬身体,几秒后,又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对方尖牙抵在他毫无遮掩的脖颈,旁边是被玩得几乎熟烂的耳垂,鹤来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喊了几次陈竹年就被折磨了几次。
  腺体更疼。
  最后,他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将脸贴在陈竹年手臂,鹤来嗓子完全哑了。
  他说:“老公。”
  陈竹年扣住他下颌。
  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放过鹤来酸痛的脖,被咬地一塌糊涂的锁骨,终于往下,到达最关键的地方。
  舌尖压上附近的凸起。
  “想我怎么做,”陈竹年问他,“我不知道,你教我。”
  鹤来唇在发抖。
  没说话。
  随后又被逼地“啊”一声。
  眼泪流了一地,鹤来说:“不要你。我自己,自己,可以。”
  “然后就把自己揉成这样。有出来吗。”
  陈竹年轻笑,舌尖舔过那一片,鹤来大脑瞬间空白,同时,手腕刚好被陈竹年放开,鹤来没有任何犹豫地甩了陈竹年一巴掌。
  不疼,因为他的胳膊早被陈竹年压得没力气,扇去的巴掌和调情的抚摸没有区别。
  直到这时,鹤来才看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竹年早没戴那三枚抑制耳钉了。
  发情期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鹤来害怕地往后缩,室内alpha信息素浓度直线上升,过高的匹配值让他大脑昏沉,手不自觉抚上陈竹年被他扇过的侧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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