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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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死得蹊跷,宁家看似功高,实则在朝堂里孤立无援。本以为可以等到他们兄妹二人长大,没想到还是没能盼到那一日。
  需要她去处理的琐碎事务太多,既然宁知弦为她选择一挑不好走的路,她也会为宁知弦劈出一条道来。
  毕竟,她们血脉相连,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没有人可以将她们分开,哪怕是死亡。
  宁纤筠恢复一贯的冷硬,不再看宁知弦,转身便走。只是在即将跨过门槛时,步子略有凝滞,她依然没有回头,留下一句零碎的话,裹上一层疲惫传入宁知弦的耳中:“束胸的布带,私下里不要勒得太狠。”
  会不舒服的。
  宁纤筠在关上房门后脚步一踉跄,险些被绊倒。
  兄长,你要是还活着,看到宁知月得多开心。
  她的胆魄也很像你,就像当年你雨夜骑马冲入敌将军营,挑下敌将头颅乘兴而归。
  一样的不知死活,一样的意气风发。
  宁纤筠脸色苍白,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步一步奔向刺眼的朝阳。
  此去关山应万里,不辞碧血荐轩辕。
  总会好的,她眯起眼,主动迎上去,日光并没那么扫兴,暖洋洋落在她身上。
  第14章 养伤
  镇国公府不大,但是没几个人住,怎么都会大的。
  宋幼安日日揣个小药箱来,穿过长长的走廊,庭外堆积的假山摆置在中间,花草树木浅浅生长,不多时笼上一层绿色的阴翳。
  宁知弦正倚靠在红木制成的栏杆旁,宋幼安抬脚裙摆边扬起飞沙,带到一旁低矮的草木旁,药箱挂在她的身边,木头做的并不笨重。
  宁知弦经常看到宋幼安从里面掏出不少好东西来,上次还戏称没有什么是幼安拿不出的。
  经此一遭,“幼安”二字被她日日挂在嘴上,宋幼安起初听的时候还带着几分羞容,后来便也习惯,称呼亲厚些也没什么别的。
  她涂药时,指尖往往会一顿,冰凉冷腻的药膏涂在宁知弦的腰上,她大大方方扬起她的衣衫。
  露出宁知弦白皙的腰腹,露出她用来束胸的布带。
  多年习武,宁知弦的腰线流畅而又顺滑,宋幼安不着痕迹瞄上一眼。
  腰肢再束带的紧勒下显得异常劲瘦,而腰线两侧的肌肉线条向下延展,连接结实紧致的腰臀轮廓,不见一丝多余赘肉,只有长期锤炼后留下的、充满韧性和爆发力的起伏。
  当真优越。
  有时让宁知弦安静坐好,宋幼安弯腰给她涂药时,会不小心凑到她跟前,宁知弦一低头就能瞧见宋幼安脸上遍布的细小雀斑,绕着鼻梁来了好几圈。
  宋幼安算普通人家的孩子,自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她的眉眼弯弯,就算是不笑,也给人一种很好说话的感觉,温温柔柔,似乎什么都会。
  宁知弦盯着不放,看够了才松眼。
  宋幼安根本不知道宁知弦趁此机会用目光几乎把她的脸丈量完了。
  待药上完,宁知弦开始披外衣,宋幼安就会去给她找腰带,这一个月都是这么过的,熟捻至极。
  她腰带上有块玉石,宋幼安还拿在手中掂量,就着这个缘由,宁知弦将玉石送给了她。
  还是普慧住持送她的,玉石一共一对两个,普慧赠她时说她和此石有缘,望她珍重,为另一块寻个好人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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