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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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何人为他立得衣冠冢。
  宋幼安将茶水一饮而尽,语气娓娓。
  总不叫后来者再对这风雪孤坟,意冷心灰。
  生前无所念,死后更无所祭。
  子瞻不该,也不该是宁知弦。
  宋幼安叹口气,满是酸楚。
  良久阿月才试探性问道:“那子瞻,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子瞻。
  很好的名字,不过倒像是表字。
  在大昭,女子及笄那日可由长辈赐字,男子则要等到十六。
  她要是能回去,可要好好问兄长,他有没有认识什么字子瞻的人。
  宋幼安也不曾见过宁知弦多少面,更多地则是市井流言。
  起先人人说他辱没镇国公英名,将门出身却拿不起刀剑,做起纨绔来比谁都如鱼得水。到后来,宁知弦战功初立,风口登时转向,又是将宁知弦夸出花来。
  一起一伏,宁知弦浑不在意。
  “几年前的冬日,风霜比此时大上许多,他行色匆匆。”
  宋幼安不敢上前叨扰,只能藏匿于窄巷之中,遥遥望去,看见霜雪覆在伞面,一圈又一圈,深色伞面很快失去原有颜色。
  “他于我有恩,”宋幼安回忆时,眼中不自觉流露几分动容,“幼安自当结草衔环以报。”
  在所不惜。
  “我总是见他孤身一人行走于街市,多是游街打马,有时在马上懒洋洋坐直身子,”因着一张脸,多引得芳华少女侧目,宁小公子称得上一句绝代无双,宋幼安陷入回忆之中,“纵情恣意,也不负韶华年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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