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天地,唯有你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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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双重抚弄下,文俶的身子彻底软成了一汪春水。前穴不受控地痉挛、收缩,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春潮涌动,蜜液四散喷溅,沾湿了他的手掌。
  趁她周身放松、神思朦胧之际,张守一悄然引了一小股清凉山瀑,细致地为她涤净后庭。他用指腹轻柔揉按菊蕾周围,渐渐往里探去,先是一指,搅动着带出些许污秽,然后是两指,慢慢扩张那紧窄的幽径。
  “嗯……不可……”文俶无意识地蜷缩着,声音几不可闻,“那里……不洁……”
  “烟娘说什么傻话。”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在我心中,你是这世间最纯净的存在。”
  “来,乖乖躺好,让澄郎尝尝穴儿的甜美。”
  张守一温热的唇瓣随即落下,先是细致地亲吻微颤的芳心,引得她阵阵轻喘。继而辗转至后方那朵初绽的菊蕊,舌尖温柔抚慰,直到她紧绷的身子完全舒展,发出细碎的呜咽。
  “乖,转过去。”他声音沙哑,耐心引导。
  文俶依言跪伏在水草铺就的床褥上,浑圆的臀瓣在月色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张守一蘸着前穴汩汩泌出的蜜露,仔细润泽滚烫的肉棍与紧窒的菊口。
  “这次会有些不适,”他吻着她的后颈,温柔抚慰,“若疼就告诉我。”
  他扶住她的腰肢,将炽热的欲望缓缓推入。
  “呃啊……”文俶仰头娇叹,既饱含被充盈的胀痛,又带着奇异的满足。
  张守一开始缓慢动作,大掌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暧昧红痕。啪啪的拍击声与瀑布的轰鸣,还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全部交织在一起,极致欢愉纵情。
  随着节奏的加快,最初的不适被一波又一波潮涌的快意取代。文俶感觉自己像在暴雨中航行的孤舟,被他牢牢掌控着方向,冲向一个又一个令人眩晕的浪头。
  在极致释放的刹那,她眼前白光炸裂,仿佛看到夜空中的星辰都为之摇曳、坠落。
  余韵未歇,张守一轻轻吻去文俶眼角泪珠,低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温柔诱哄:
  “烟娘,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自此,便如鱼得水。两人初窥极乐的玄奥,在这与世隔绝的方寸天地,忘乎所以地痴缠索求。身影交迭,喘息相闻,一夜缱绻未眠。
  让张守一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方他亲手构筑的极乐秘境,一道身影正静立松巅,玄色锦袍随风猎猎,几乎与夜幕融为一体。
  女人放纵的娇吟与男人释放的喘息,在天地间回旋荡漾。毫无阻隔的送入他的耳中。
  他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笑意,白玉酒壶在指间漫不经心地晃来晃去。
  “男人?女人?”
  他喉间滚出一声极轻的嗤笑,仿佛在嘲弄这世间最无趣,最表象的区分,“哼。”
  仰头,辛辣的液体灼过喉咙,带来的却不是暖意,而是彻骨的清醒。
  那一夜极致的缠绵,张守一与文俶皆是身心俱足。他原说好次日还来,谁知自那晚之后,竟是再未踏足侯府。
  取而代之的,是侯府内外骤然增添的守卫。看守文俶的锦衣卫增加了一倍,府中巡逻的甲士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森严得如同铁桶。
  想来也是自然。经历青鸾院那场刺杀,侯羡加强戒备,是再合理不过的事。
  然而,变化不止于此。侯羡将她带在身边的次数也频繁起来,几乎是日日随侍左右,寸步不离,唯独入宫觐见时例外。
  朝夕相对之下,文俶不自觉对这位权倾朝野的侯少监多了几分关注,这才惊觉他种种异于常人之处。
  侯羡的肌肤不似活人般的白皙,而是近乎半透明的玉白。那双深眸在暗处凝视时,眼底会隐隐泛出幽暗的红光,如地狱同业火燃烧。唯有那一双朱唇,色泽如焰,为他平添几分诡艳的生机。可文俶清晰记得,那日密室之中,他拥着她时,通体冰冷,毫无活人的温热。
  数日前缉拿要犯时,亡命之徒的利刃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溅出的刹那,周遭侍卫皆惊,他却只是垂眸,静静注视着那道翻卷的皮肉,随即旁若无人地俯首,用舌尖轻轻舔去血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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