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噩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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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闷闷地套上新睡衣,关掉洗手间的灯。
  回房的路上,经过时子栖的房门,他突然想起白天的舞台剧。
  恶毒美丽、愚蠢天真的皇后——本不应该上演的剧本。
  时子栖的存在本身就是异常,小灰在见到那个男人时瞬间明白了这一点。
  她突兀地出现在福利院,又被所有人理所当然地接受——包括他。
  他的记忆告诉自己,福利院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但认知又在欣然接受对方的欺骗。就像那双与常规相悖的鲜红眼珠,让他产生阴暗情绪的同时又不自觉感到安心。
  收养日那天,他想起了前世记忆,然而短暂的人生没能给他任何帮助就被时子栖轻松随意地涂抹改掉,失去了仅有的仰仗。
  他甚至在某一刻对她产生了莫名的怨恨,好像自己的人生就是因为对方才如此糟糕透顶。
  但她毫不犹豫地转入实验班,他被剥夺掉自认为的偏袒后才骤然生出复杂痛苦的恐惧。
  他在恐惧被抛弃。
  作为一个肮脏的、粘稠的、残破的尸体。
  恐惧催生了极致的愤怒,他一边盲目模仿时子栖提高成绩,一边选择性发泄不知该往何处的恨意。
  他找上了欺负过自己的人。
  记忆里他们尖酸刻薄的脸每个角度都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此刻被他一拳打得面容扭曲。
  单方面挑衅迅速演变成聚众斗殴,他被按住的那一刻痛快又不甘地表明了身份,接着就是疯狂的反击,而他们的家长连个屁都不敢放。
  那个人肯定知道这件事,但这一次什么都没表示,所以他也没有迎来加倍的报复。
  他心里狠狠鄙夷对方的虚伪,却也因此施暴欲得到疏解,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平和。
  他学会了定期发泄情绪,动辄拳打脚踢,偶尔笑着把人从高空推进池子里,逼迫超负荷体力劳动,还要承认彼此之间的恐怖友谊。
  因为太过兴奋,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一直在逃避现实,把责任转嫁给所有可以承载的对象。
  小灰又听见了沉重的呼吸,这次更为急促。他不想吵醒别墅里的任何存在,赶紧捂住口鼻。
  但呼吸声没有随着心跳平复而减弱,甚至愈演愈烈,最后化为压抑的低吟。
  他目光投向紧闭的房门,恍然发现这根本不是他的声音。
  那双血红的双眼又浮现在脑海里,变成鲜活美丽的皇后。他不受控般轻轻按下了把手,仿佛被潘多拉的魔盒吸引。
  门扉悄无声息裂开一道缝隙,模糊的动静更加清楚地传入耳中,最后通过视觉烙印在脑海里。
  粉色的房间充满了幼稚和梦幻色彩,轻飘飘的蚕丝层层迭迭从床顶坠下,显出里面两个朦胧的剪影。
  秋尘斜着上半身,一手游走在时子栖的胸口,一手没入裙子,发出湿漉漉的水声。
  他轻松压住抵触乱动的双腿,揉捏毫无发育迹象的粉红乳尖,顺着润滑液抽动手指,视线固定在头顶被蹭歪的兔耳发带。
  “怎么没选为你精心准备的角色?”他眉眼温柔地加重了力度,又状似怜惜地抚过潮湿的眼角,“好乖,只给我一个人看。”
  时子栖的身体年龄自然无法对这种行为产生快感,睡梦中本能抗拒,动作激烈点便可怜地哼哼唧唧。
  秋尘把两个乳尖都捏得通红挺立后终于大发慈悲收手,转而去折磨她的口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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