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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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知该怎么做。”少年如实道,“这里难以闭合,流泄不止,我寻不到合适的物件来堵住,怕你不舒服,便只能这样了。”
  祝之渔闭上眼,哀叹好一个纯情青涩零经验少男。
  人蛇双重形态变换交替,尺寸极度不匹配,的确撑得过分了。
  “不能一直杵在里面了,”祝之渔不敢动,遂命令他,“先出去。”
  “出不去,”寂临渊歂息沉重,“你放松些。”
  双方艰难地拉扯了半晌,磨得热汗淋淋,浑身沾满水色,索性放弃全身而退,临到边缘重又抵了回去。
  祝之渔自暴自弃在仰躺在榻,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感慨少年人的精力真充沛。
  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日傍晚,皇后的凤辇驾临东宫。
  她望向祝之渔的眼神越发奇异了,盯得人浑身不自在。
  第90章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东宫闭门不出,并未迎接凤驾。
  内殿的门终日紧闭,一连数日,只有叫水浴洗的时候,储君才会露面。
  这很失礼。
  祝之渔迷迷糊糊醒来,思忖如何寻个借口离开。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既回到京都,整日里放浪形骸,沉溺女色。这般怠慢皇后,不怕遭到报复吗?”
  她支起力气试图逃离这方吃人的帷帐。伸出的手指颤颤触到床沿,身后骤然压来滚热的身躯。
  “错了,不是沉溺女色,”寂临渊难得严肃起来,固执地给她纠正,“是沉溺你色,我不喜欢旁人,只喜欢亲近你。”
  少年按住她身体:“你不许走。”
  不妙,偷逃的小动作被发现了。
  祝之渔心底一慌。
  “不行,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她推搡寂临渊,开始找借口:“别忘了,你身负重伤,那可是致命的重伤……”
  被褥下伸出的手指艰难触到帐幔,尾音随她骤然收紧的指节而消失。
  祝之渔呼吸凝滞,难受得抓紧布帛揉出褶皱。
  帐幔动荡如浪,她试图逃离漩涡,却被寂临渊攥着身体往下一拽,拖回了榻心。
  后背撞上坚实詾膛,她将寂临渊悬挂身间的摄魂铃碰出细碎颤音。
  “想去哪?”背后的歂息声透着未褪的情裕。
  “你出去。”祝之渔哑着嗓子威胁他,“再闭门不出,即便皇后不便作声,满朝文武也要弹劾储君昏聩了。”
  “沉溺声色不好么?”寂临渊道,“于他们而言,一个纵裕享乐的昏君比一个野心勃勃的贤君可控多了。”
  祝之渔睁开眼睛,望着他苍白清瘦的面容:“你看着不像一事无成沉溺声色的昏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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