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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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凄苦的声线从唇瓣里溢出来,仿用光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歇了好久,却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晏闻筝便狰狞的吻着她矫正,“娘子又错了,是夫君。”
  狂风哮雨,屋子里尽是一股潮湿的泥泞气息,阮流卿不再挣扎了,由晏闻筝吻舔她的脸,她的唇。
  “娘子喜欢如此的我,我便一直这样下去,就在这竹屋里,你我相守一生。”
  眼神中的执着病态更甚,也不待她说出什么来,便跪了下去。
  阮流卿无神的瞳眸终被搅开了些许涟漪,她抬脚踢他的肩,却被他大掌握着挽开。
  “晏闻筝!”
  她沙哑的喊出来,哭得失声,
  晏闻筝终于抬起头来看她,眸里仍是满满的恶意和势在必得。
  “我恨你,我真的恨你!”
  她歇斯底里的骂他,用尽一切的词汇在他身上,可晏闻筝一如听不见一般的包容,任她咬他。
  “恨吧,只要心里有我便好。”
  他紧紧盯着,脸上的情愫透着诡异的病态的满足,阮流卿麻木了,闭上了眼睛。
  如同回到那个破庙里一般,千般的恨意愤恼,却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风雨饕餮依旧,一闪一闪的白光渡亮晏闻筝闪烁邪光的瞳眸,阮流卿推不开他,到最后被凿得都没了神魂一般。
  咬他的齿关也松开了,腻白洇汗的手儿被他十指紧扣的摁在枕侧。
  一夜过去,铺天盖地的雨竟还在下,竹屋里散着说不出的气味,层层铺盖的榻里更是浓郁的麝香味。
  久违的,阮流卿觉得陌生又熟悉,颤颤着掀起眼皮来,眼睛又痛又涩,她知道昨夜是哭太久了。
  她只轻轻挪动了一根指节,便扯动得哪里都疼。
  无需去看去体会,便知如蛇一般紧密缠绕着她的人便是晏闻筝。
  可纵使无意看他,余光稍稍一晃而过,却也看见了近在咫尺的胸膛上,尽是鲜红的牙痕。
  都是她留下的,有些咬的狠的,结起的血痂里隐隐都似还在渗出血丝。
  阮流卿平静看着,心中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她想,以往晏闻筝或还要伪装,夜里从未如此狠劲过,昨夜是真的畅开了筋骨,自己身上只怕亦是没有一块好皮。
  “娘子。”
  察觉她醒了,晏闻筝出声唤她,没了不甚暴露的疯执暴戾,又换上了那层无害的伪装。
  声音亦压得柔情旖旎,更带着晨时初醒的慵懒性感。
  他惯性的附身下来,循着她的唇要吻,阮流卿避开了,他也不恼,吻落在侧脸上,便一路的辗转。
  阮流卿一路躲,到最后避无可避了,平静无波的看着他,“我不要。”
  他停了下来,似被她眸里的冷漠也厌恶刺痛了,半晌,皮笑肉不笑的应了声,“好。”
  说罢,便搂着她,双臂若铁箍一般紧紧锁着,一手滑下揉在她的后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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