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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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
  吻够了她的唇舌,他便又黏腻的吻她颈项,若捧着细腻润和的羊脂玉一般肆意品尝。
  阮流卿攥紧着他的衣裳,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瓣不要自己溢出什么声音来。
  可却能听到津津有味的啧声。
  她羞得面红耳赤,更是想起她进来时根本没有锁门,她甚至都怕有人会进来。
  胆战心惊了半天,该来的确实来了。
  “卿妹。”大娘在外头唤她。
  她告诉了大娘她的字,却没告诉她的姓氏,如此,大娘便开始这样唤她了。
  “卿妹,你在哪儿呢?”
  大娘清澈的声音传进来,阮流卿狠狠一颤,看见身前正埋着的晏闻筝,柔若无骨的手儿推他肩膀。
  “不许了。”她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可晏闻筝不听她的,似很不满意,咬得很疼。
  “唔。”
  阮流卿快哭出来了,这时晏闻筝才肯放过她,抬起头来,脸上再没虚弱的苍白之色,更是殷红的。
  他复将她抱进怀里,吻着她侧脸状似安慰。
  然阮流卿仍根本放不下心,警惕的盯着没锁上的门的方向。
  晏闻筝轻飘飘瞥了一眼,便只将眸光落在怀中受惊的少女身上。
  “卿妹!”
  外头大娘似还在寻她,可阮流卿根本不敢答应,正当她越发紧张不安时,她听见大娘那儿子的声音。
  似是因为寻了许久,料定她不在,她那寡言的儿子才敢拉着母亲说些难言之语。
  “娘,别找了,那姑娘或是出去了。”
  声音隔得很远,又隔着一道门板,可在这幽静的环境,阮流卿能模糊听得一些。
  “去哪儿了?她一小姑娘,刚才还在这儿呢?”
  大娘嘟囔着,似仍想继续寻找。直到其儿子拉着她沉沉道。“娘,你不觉得他们二人身份存疑吗?他们那日脱下来的衣服,那料子非富即贵,哪是寻常人家的?还有那男人身上受的伤,又哪里是山匪能留下的?”
  他顿了几秒,似观察了四周,又压低了声音谨慎道:“娘,我始终觉得那男人非寻常人等,待那男人伤好些,便立刻送他们走。千万不能给咱家惹些事端回来,我们这寻常人家,什么都担待不起。”
  字句阮流卿听得清晰,她没想到大娘的儿子竟如此敏锐聪慧。他的怀疑和忧心理所应当,他们确实来历不明,而今更是背着太子一等人的搜寻。
  但至今日,就算大娘不催促他们离开,她本也就打算待晏闻筝喝下那掺了软骨散的药,她今夜便要带着他离开。
  那日带他们闯入林间的马儿还在,她早就想好了,她可以趁着夜色逃过太子的追兵,带晏闻筝去大婚之日他将自己藏起来的深山老林里。
  那里有他母亲的衣冠冢,多年无人知晓,只怕那更隐蔽的竹屋,更是无人知晓。
  “娘子在想什么?”
  猝不及防,男人的话语从头顶落了下来,阮流卿连忙摇头。心中却偷偷思索,若是将晏闻筝带去那儿绑起来,她便也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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