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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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闻筝留下的人,”何珺深吸一口气,眸光投在紧阖的门扉之外,沉重道:“那些人个个武艺不凡,现在便守在你那房门之外,说是奉了晏闻筝之令,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说罢,何珺不觉压低了柳眉,她起初恨不得杀了晏闻筝,却又在自己的丈夫带着心腹气势汹汹意图冲进来时,不得不又感谢于他将人拦在门外。
  她清楚知晓她那相处几十年的丈夫,是带着要杀了亲生女儿的刻薄狠毒。
  呵?多么可笑,从祠堂那日再到今时,护着自己女儿一条命的都竟是最不可能的他!
  “卿儿,你同晏闻筝他……”
  剩下的,何珺没问出来,亦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一个本该是清清白白的世家女,却因朝廷党争被卷了进去,女儿遭受的这一切都是无辜的。可谓是晏闻筝带给了自己女儿苦痛,自己又如何能问出女儿同他是否已有了什么感情?
  不,这一切都是错误的,若自己的女儿对他有情,那便更将是万劫不复之地!
  思及此处,何珺又想到更为紧要关键的一事,她视线下移,看看向自己女儿柔软平坦的小腹,犹豫了许久,终是问了出来。
  “卿儿,这些时日,他同你行那等之事,可曾……可曾……”
  阮流卿瞬息便明白了母亲是什么意思,纵使极力维持稳定情愫了,可也到底没忍住眼睫急促扑朔了一下。
  她遮掩似是颔首,将视线一同落在自己的肚皮之上。
  光是这般看着,都若是实质的极致饱胀感,都似要爆炸一般。
  更恐怖的,是尽给她的,他的东西。
  每每所有都是交给了她,又多又浓。
  起初第一次的翌日,是有人给自己喂过避子汤的,可后来谈话间才知道,那似乎并不是晏闻筝的意思。而之后,也便根本再未喂她喝过什么东西。
  所以这些时日,她也是担心过的,可事实证明,她也根本没有身孕,肚子里也没揣上他的血脉。
  想来,或许他是以别的法子让自己不能有孕……
  阮流卿没什么底气的猜测着,紧捏着手心摇头,“没有的,阿娘。”
  话说出来了,她便是有些赧意,同母亲说这些,到底是有些难为情。
  而何珺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丝许的微妙氛围,扶着少女躺下,“卿儿,而今回了家,便再不怕了,饿不饿?阿娘去给你熬你最喜欢的汤来。”
  阮流卿眷念的望着,本想让母亲陪着自己,可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她确实想念母亲的手艺,在山洞里,大部分时间是和晏闻筝做着那种事,吃下的东西也未疲倦混沌时,囫囵着被晏闻筝喂下的。
  “好
  ,多谢阿娘。”
  “傻孩子。”何珺体贴为少女掖着被角,在少女深深留念的注视下轻声出了房间。
  斗转星移,一连几日过去,在府里的日子极为平静美好,因有晏闻筝留下的人在,将一并想闯入打扰的人皆拒之门外。
  阮流卿看着自己父亲脸色铁青的带着人来,几声谩骂后又拂袖而去,她心生寒意的同时更对而今晏闻筝能做到如何地步的权势而感到震撼。
  他能在自己府上安插人手,可连倔强高傲的父亲也无可奈何。
  除了这丁点的烦心事,阮流卿可谓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过得安宁美好,可她总觉得,这愈是平静的湖面之下便愈是酝酿着惊涛骇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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