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阁藏春 第3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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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京聿那个“春雨潺潺”的歪理,继续按图纸施工,毫无顾忌和休止。
  他向来擅闯禁区,警戒轰鸣也嚣张至此。
  男人肌理流畅的臂弯,爆发力十足,把她一直搂在半空,也毫不费力。
  他垂眸,示意她看清那日撞车的疮痂:“认清楚,谁真正守护你?”
  姜嘉茉宛如杯弓蛇影般羞惭。
  仿佛世间所有的道义礼法,都被他毁于一旦。
  他抬手扇燃千山万山的烈火,烹油烧花,烤焦她的每一丝神志。
  沈容宴山公倒载。
  姜嘉茉细汗横陈,不堪入目。
  而裴京聿的黑西裤锋锐垂坠。
  最无羁的人,无视伦理,无视温良恭,偏偏最嘉正。
  半晌,他们都听见,沈容宴沉睡的呼吸声。
  裴京聿动作稍缓,充满节制意味地笑了下:“他睡着了?”
  他一笑风神俊雅,为春归惹动嗟。
  裴京聿掌骨从姜嘉茉膝下过,托住了她的尾椎,从满地纸张里穿过。
  两人来到琴凳上。
  他们和沈容宴几乎近在咫尺,只有一架钢琴的阻隔。
  她惶恐地小声叫,又怕吵醒沈容宴,满脸是泪痕:“你要做什么,你别犯病!”
  她用被他桎梏的脚背,孱弱又用力地踢他,央求他:“不能这样,不可以。”
  他没停,衣料摩挲的细小窸窣声,简直是点燃她神经末梢理智的引线。
  裴京聿寡廉鲜耻地笑了,兴致盎然地扶正她的脖颈,观赏她风揉雨练的惶惑。
  他好似冷冽的冰,险要的峰,攀岩的信众如何带好保命符,也要忍受山难的恐吓。
  裴京聿覆手囹圄,毫无道德地困惑道:“嗯?你被这样玩,他怎么不守护你了。”
  他真是她的九九八十一难,载她过河,也要险恶的侧翻。
  三十五部真经,都被水浸没,印在石上,再无转圜。
  他锋利又美,让她坐在腿上,还要支起长腿踢打他烂醉如泥的朋友。
  但她彻底坍缩在他身上,毫无形状:“你别伤害他。”
  裴京聿嘲讽意味十足,踩沈容宴的小腹,笑问:“你不和她梁上燕了?”
  他非要破碎沈容宴对她的每一寸绮怀:“他睡在别的女人身边,也满脑子想你。”
  裴京聿拱形的眉弓阴影覆在她面上,如芙蓉花下阴翳生:“姜嘉茉,还是你就喜欢浪荡情种,穿花蝴蝶,只迷恋你的这一套话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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