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阁藏春 第3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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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说刺她的话,也如探囊取物:“他抱你没?”
  姜嘉茉仰起脖颈,连额发的绒毛都在难堪:“嗯。”
  裴京聿见她没否认,眉目匿进暗影,宛如绉纱垂帘,不见情绪的君王:“抱了哪里?”
  他的机峰和审视,藤蔓一样绞杀下来:“你感觉呢?舒服,还是更痒。”
  他慢条斯理,消弭其他男人的痕迹,耐心到极点。
  姜嘉茉细声呜咽,呼吸都艰涩。
  她耳朵发热。
  姜嘉茉真觉得这个人能从她每一个毛孔,渗透到她的心里去。
  她毫无章法地摇头,眼泪盈盈说:“没有。”
  裴京聿轻眯上眼,凑近她:“摇头是什么意思?”
  他身上每一丝气流,逸着他荷尔蒙的麝香味道。
  男人不求甚解,牵强附会地引申道:“还是他一碰你,你爽到,连痒都分辨不出来了。”
  姜嘉茉脊背贴附着他的胸膛,像嫁接而生的植株。
  她因为忌惮他,不敢妄动,难耐地蹙眉。
  他垂眸睨她,细细观赏她渗出的薄汗:“现在爽吗。”
  沈公馆长廊处,黄昏时按例礼佛。
  两柱红蜡尚未燃尽。
  玻璃窗外,光晕绯红朦胧,昏濛地罩在半空。
  微光照在裴京聿的眼瞳里,给他添上危险的魅惑意味。
  他宛如哈默尔恩的花衣魔笛手,讲出的每一个字,都招致诱捕的人,为他殉情。
  裴京聿:“长点记性,只有我才能让你爽成这样。”
  姜嘉茉脑子生锈一样难以运转,泛着眼泪点头:“记得的...我渴...”
  她太渴了,像搁浅的鲸一样,渴望他渡酒。
  裴京聿很有恶趣味,微舔她的唇,卷走酒渍,就是不吻下去:“渴肤还是渴水?好可怜。”
  旱既大甚,涤涤山川。
  姜嘉茉骨头酥软:“想喝,给我一点儿。”
  她像求他喂食的小狗,迷茫地眨眼,根本没办法分辨这两者的区别。
  裴京聿阴沉地笑了:“就这么渴?”
  男人薄利的喉结像雪山,开口宛如冰崩:“这种见不光的病,是不是日日夜夜都在盼人玩你?”
  姜嘉茉穿着白裙,像散落的云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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