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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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江亭强势也不是没有好处,太太本就想用这桩婚事拿捏阮珩,叫他听江家的话,听自己的话。
  要是江亭能让阮珩那一房大小事都听他的,对太太来说倒是好事一桩,省了不少心力。
  何况,太太最在意的是下人是不是令行禁止,对自己的命令不敢有半分违拗。
  魏月融竟敢不听她的,就连那个小小的松云,从前那么胆怯乖巧的样子,如今跟他混了几个月,竟也变得可恶起来,都敢不拿她的命令放在眼里了,这是太太绝对不能容忍的。
  太太本来就生着气,恨不得一把将松云抓过来给他灌了药,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可是到了晴雪斋,徐嬷嬷却颤巍巍跪着,禀报说不知道松云去哪了。
  太太气了个倒仰。
  她命下人四处去寻,松云没那么多鬼主意,太太知道一定是魏月融提前把他藏起来的。
  松云绝不可能跑到府外去,一来大门小门都把守得很严格,二来除非松云这辈子不想再跟着阮珩了,否则他一旦擅自逃出府去,阮家就不可能再让他进门。
  可是,阮宅这么大,犄角旮旯可太多了,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太太知道,这还得从魏月融身上着手。
  回到正房,魏月融还在原地。
  太太临走时交代了人把他看管起来,于是他只是从地上爬起来了,并没有挪动。
  “把他外面这些衣裳给我扒了,捆起来丢到后院去跪着,一个时辰还不交代,就给我打。”太太交代下人道。
  很快便有几个婆子上来,七手八脚将魏月融穿的夹衫外裳都剥了个干净,只剩一身中衣在身上。
  这实在太过不堪,魏月融宁愿受拷打,也不愿意受这样的屈辱,可是太太很清楚他最难忍受的是什么。
  可是魏月融依然没吭声,由着几个婆子用麻绳把他捆了起来,拖到了后院的鹅卵石地上。
  一桶井水劈头盖脸泼了下来。
  十月底的天气虽然还不算苦寒,可是冷风一吹还是能轻易将人吹透,何况魏月融身上只有一身浸水的中衣,立刻便觉得寒冷刺骨,发起抖来。
  阮家审问下人向来是用这样的法子,冬天叫人跪在雪地里,夏天就是叫人在烈日下暴晒。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没有喊叫喧哗,也没有血污伤痕,就能让人招供。
  因此不论是家贼失窃,还是私相传递,用这法子审人都是最干净而又有效的。
  就是耗费的时间长。
  有娇气的小丫头,没个把时辰也就招了,但也有难缠的,两天三天,热晕冻僵了也不开口。
  不过太太又不急,反正受苦的又不是她。
  *
  魏月融跪在院子中央。
  虽然难熬,但是他知道,自己并不用坚持太长的时间。
  一早起来,他便叫松云到金香堂去,一有动静,就躲在佛堂的香案底下。
  阮家的下人虽然唯太太之命是从,但惊动菩萨的事还是要忌惮的,不可能轻易翻腾佛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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